他的卧室在三楼,房间很宽敞,床的旁边是写字台,书架上摆着很多书,虽不经常住,依然干净整洁,这离不开覃母的每周打扫。
覃迟骁给岑晚沫了个电话,已经平安到家,告诉她正月里,会去接她过来小住几天。
岑晚沫把这这件事跟母亲说了,宁薇很是赞成,是时候去见见未来公婆了。
她给女儿准备了很多漂亮衣服,还带去做了新的发型。
岑晚沫对此感到,完全是多此一举,学长怎会是那般肤浅的人,只看外在。
心中虽是那么想的,为了不忤逆母上大人,表面依旧照做,貌似是比以前漂亮了那么一丢丢。
……
时间又过去几天,刚好是农历二十九。
岑榆从国外回来了,他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向妹妹确认一件事。
他本想送秦明月回家,却被告知,原来覃迟骁竟是她小叔,还是亲的。
在机场,他们见了面,老覃那家伙竟然喊他哥哥,这让他心中生疑。
岑榆看着妹妹,“你跟覃迟骁是不是在谈恋爱?”
“是啊……”她接着道,“爸妈也见过,他来我们家两次了,还睡过你的床。”
岑榆:“……”
他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家里究竟发生多少事,就连新家位置,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只是有个问题,却让岑榆纠结不已。
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岑晚沫拍了拍他的肩,“哥,你在国外有照顾我的好朋友吗?”
岑榆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当然有照顾,我们还是乘同一航班回来的。”
她没有放过他眼里的细枝末节,“哥,你是不是喜欢秦明月?”
“有这么明显?”
“那当然了,所有表情都在脸上写着,除非是瞎子才会看不见。”
“你说以后我要是追上她,跟她在一起后,是称呼覃迟骁小叔还是妹夫?”
岑晚沫勾唇笑了下,“要不你俩打一架,看谁赢了就听谁的呗。”
他轻飘飘的扫了妹妹一眼,“你是希望自己亲哥活得太滋润,上赶着去找死?”
岑晚沫摆了摆手,“放心,他不敢把你怎样的,肉包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岑晚沫,你说谁是狗???”
“谁汪汪叫唤谁是,再说了你就是属狗的啊。”
岑榆被妹妹气笑,“我突然记起来,覃迟骁也是属狗的,你敢说他是狗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她抓起手机,拨出最近联系人,电话很快被接通,熟悉磁性的嗓音传来。
“宝宝,是我。”
“我哥说你是狗!”
对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道,“我和他是同类。”
岑榆不知该说什么了,一向云淡风轻、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也做起了舔狗。
可见,恋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又或是把本性激发出来。
难怪,以前总是爱听有关妹妹的事。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次日是除夕。
一家四口去了城北的老宅过年,记忆中,爷爷奶奶总是和蔼可亲,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旧思想。
对她,比对她哥还要好。
岑晚沫高兴的挽着奶奶的手,说着近来发生的趣事。
老太太满心欢喜,孙女是越长越漂亮。
他们上午贴春联,挂上红灯笼,瞬间,过节气氛拉满。
老爷子知道他们回来,早就烤好了猪头肉,还有其他肉类,牛肉、羊肉、驴肉,狗肉、兔肉都有。
孙女爱吃肉,老爷子记得很清楚。
每年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