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溢在了黑色面料间,多到已经浸湿不开了。

姜璃很尴尬,后悔自己没穿内裤了。

“都、都是那些樱花在搞鬼,你、你别这么凶看我……奇怪,为什么你好像没受影响?还是说,只有女人会这样?”

总不能,倒霉的就只有她一人会这样疯狂吧?

景阎看出了她所想,松开捏着姜璃后颈的手,扯了几张纸巾过来轻轻地擦她额头上细密的热汗,说:“不是你一个人,裴宇昨夜听见的敲门声应该就是这样引起的。”

“原来是这样啊!”

姜璃恍然大悟,裴宇说听见的是女人的脚步声,而那间开了门的房里,消失的是两个男人。

“敲门的女人受了白天樱花香气的影响,晚上没有意识的发情,所以去找了同楼层的男人。”姜璃可算是理清了这让裴宇惊恐的夜半脚步声,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望着景阎问:“不对啊,只是这样做男女之事,那两个大男人怎么消失了?”

白天姜璃还猜测是女鬼敲门,现在能确定是活人,还是被欲望驱使需要男人渴求的女人,那一个房间两个男人又是触发了什么死亡条件消失的?!

“会知道的。”

说着景阎丢了湿透的纸巾,又抽了几张新的,这次擦的是姜璃的胸脯,雪白娇嫩又饱满诱人的两团中间,汗水比她额头上还多。

随着姜璃呼吸不匀的喘息,乳波轻晃在人黑透的眸底,直想张口吃掉这满是露珠的水蜜桃。

姜璃还不知觉的说着:“希望今晚郑濂他们能发现原因吧。”

说着她就想推开景阎去洗个冷水澡,浑身热的出奇,汗多水更多,根本控制不住,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婉转细弱,每个字说完还带着勾人的呻吟尾音。

姜璃直觉这很要不得。

可她的手才撑在景阎的胸膛上,刚推了一下,就被他掐着腰禁锢住,纸巾一下一下的轻擦在胸间,干燥柔软的边角划的乳肉好痒。

景阎先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