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比,脸烫的不行。

心里是第一百次庆幸没当着郑濂的面开箱。

再捡起一根带拉环的肉色尿道塞,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姜璃,已经在寻思这轮游戏该怎么死了。

“好好的恐怖片怎么变动作片了!”

把东西通通塞回行李箱后,姜璃还颤着手给上了密码锁。房间已经开了空调,但是心虚又躁动的她还是热的满头大汗,在地上坐了许久平复心情。

偌大房间除了那张两米大床,还有一套藤编桌椅,姜璃双眼发直的看着墙角处的灯架,悬吊的小宫灯和外面是一个款式。

她扶着床站起身往窗边走,推开木窗后,就是满山的樱花树,一排排一列列。

有那么一瞬间,姜璃不好的联想到了坟地。

再想起刚才有玩家说这么多花树招煞不祥,她不敢再看,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就踮着脚想往隔壁的窗户看,可惜外推的窗门遮挡了视线,她只能失望的关上窗。

“要死了,都是坑啊……”

这轮游戏景阎不记得她了,名义上她又是郑濂的妻子,就目前薄总那高傲不可接近的态度,怎么可能出轨勾引到,还和他玩SM?!姜璃无疑是拿到了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绝望归绝望,眼看郑濂久久不回来,在越来越冷的房间里,姜璃也待不住了,决定出去看看。

门一开,她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畔木椅间的郑濂。

姜璃立刻明白,他说去找裴宇是假,给她留下私人空间查看女性行李箱才是真。

“咦,这是樱花泡的茶吗?”姜璃坐在郑濂的对面,也往玻璃杯里倒了一些,捧在手里看着淡绯色的水,黑白明澈的眼里都是好奇和警惕:“能喝吗?”

郑濂把玩着手里的小茶杯,骨节净长的手指暗转力道,晃着里面像是被稀释过的血水似的花茶。

“最好不喝。”

就算他不说,姜璃也不会喝,景阎早说过游戏里吃喝的东西要谨慎,她轻轻地放下了玻璃杯。

“你和裴宇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