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得来,事实证明他没想错。
本来坐在对面的人,酒过三巡后拉着简笙非要认干弟弟。
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跟简笙说:“我一个人,财产捐了后还有富裕,以后都给你。”
简笙听着凌声仿佛交代遗言一样的话一愣一愣的,他扭头看向赢辞,握着他的手把玩。不管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酒鬼。
赢辞刚想跟简笙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意外,“许频?”
“哥夫,你用空吗?来陪我喝酒!”
自从赢辞说简笙喊他“老公”的时候,许频的称呼就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赢辞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不经意地对上那个酒鬼落寞的眼神,没等他察觉到什么的时候,凌声就撤回了视线。
“我在跟你笙哥和凌声一起吃饭。”
没有意外的,听筒那边沉默了下来。半晌后,许频才说:“那你吃完了,能来找我吗?”
赢辞没犹豫地答应了,他听出来许频声音里异于往常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