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举起的手没落在赢辞身上,气急,拖腔带调地说了句,“怪不得你爸妈不待见你,你要是我生的,刚出生就掐死你。”
他话说的凶狠,简笙冷哼了一声,歪着头语气很欠地嘲讽道:“一把年纪倒是很会做梦,长得这么歪七扭八还想有赢辞这么好看的孩子,别太搞笑。你家孩子看到你没退回去重新投胎吗?”
“智商都比不上喜马拉雅山的氧气还敢来造次,向地狱借的勇气吗?赢氏不缺蛀虫,怎么?亏心事做多了怕被翻旧账?不对赢辞感恩戴德还口出狂言,你的脸皮用来糊楼下的墙还得有富余吧?”
听得好笑,赢辞还是第一次听简笙这样说话,赢辞的目光从他进来就再也没移动过,如果任性一点,他甚至想不顾在场所有人的眼色站起身从后背环抱住简笙。
“你!”硬气不起来了,自知理亏,那个赢系旁支底气不足地面向赢辞说:“这么多年,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也没别的过分想法……”
转着戒指的手停住,赢辞站起来,扫视着在他面前跳脚的股东们,只觉得这些人格外的碍眼,敷衍都懒得敷衍,“说完了吗?人我已经请回来了,我呢,会择个良辰吉日卸任赢氏总裁一职位,倒是凌声将成为正式的掌权人。奉劝各位最好安分点,不要企图插手不在自己能力范畴内的事,有空丈量丈量自己的价值。否则,我不介意让凌总收回你们的股份,赢氏在意的凌总未必在意。”
他眉眼间的寒意逼退了还不死心的人,蠢蠢欲动的那些人畏畏缩缩地退回到原位。
话落,在所有人还在回味这句话的深意的时候,赢辞示意小助理送客,一众人就这样灰溜溜的被保镖们强行请了出去。
赢辞慢慢走过去给门锁落下,他靠在门边,冲简笙展开怀抱,语气一扫刚刚的凛然 ,软到不可思议地直视简笙说,“抱。”
简笙没有迟疑,大步走过去把赢辞揽进怀里,手心摁在赢辞的后脑勺上,把人压在门上严丝合缝。
赢辞嗅到熟悉的味道,轻车熟路地蹭了蹭简笙颈侧,“你怎么来了?”
想到没处理好的事情,简笙吻了吻赢辞更加惑人望上一眼就想沉醉不愿醒来的含情眼。避开答案,挑了其中之一的真实想法,“想你了。”
怕被戳破掩藏起来的真相,简笙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赢辞,反复啃咬着他的唇瓣,好像回到了初学者的状态,由浅至深。
赢辞仰着头迎合他落下的不甚温柔的亲密。
抵在身后的门板发出细小的抗议声,简笙抱起赢辞,让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腹,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想法。
被这个越发原始的吻弄得快要缴械投降的赢辞眉眼又软了几分,环在简笙腰间的腿被磨的慢慢卸了力道,微微错开简笙不知餍足的攻势,将头缩在他的颈窝细细喘着气。
感受到简笙不罢休的吻顺着脖颈蔓延,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潮湿。赢辞想推开他挣脱出这个磨人的怀抱却被箍的更紧。
“你怎么了?”赢辞揉着简笙的头发,担忧地问着。
抱着赢辞坐到沙发上,简笙在他颈窝留下一串桃色痕迹才勉强压下心底的情绪,头抵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他心里那陌生的不安感终是被发现了端倪,摇了摇头,紧紧抱着他,声音闷闷地说了一句,“怕你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受伤。”
“我来晚了。”如果能早一点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早一点隔绝掉你人生中所有的黑暗就好了。
赢辞顺着简笙金色发丝的手微顿,以为他指的是刚刚股东们闹事这件事,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低低应了一声,简笙缓慢地直起身抬眼看向赢辞,抚摸着他的眉眼,恍若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