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长叹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他一脸恹色地理好领口,把满背的吻痕藏起来,又用冷水冲了冲脸,勉强找回一点正常社畜的状态。一缕饭香顺着门缝飘进来,他用毛巾擦干脸,去吃最后这顿断头饭。

吃完这顿饭,医生差不多也就到了。他那破破烂烂的谎言也会一戳即碎,变成满地泡沫,把他推回工作的漩涡。上班也就上班吧,叶翡本来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他只关心一件事。

“老公,你愿不愿意操我一辈子?”

叶翡坐在餐桌边,突然开口道。傅云琅被他粗俗且直白的表白哽得差点呛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近乎茫然。

叶翡挑了挑眉,察觉到自己的言辞似有不妥:对于这些文学逼来说,他们通常更偏爱那些文艺且婉转的暗示。于是他搜肠刮肚地想出了一个书面一点的措辞,郑重道:“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无论发生什么,您是否希望与我交媾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