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视频中的一幕时，他以为可以预料到如今的情况。

其实他没有预料到。

他以为安迪会用那些神奇的能力保护好自己。

可是在看见超人身上不断闪动的白色光芒时，蝙蝠侠知道他的预判错误了。

安迪只会用那些神奇的能力保护好他们。

“扎塔娜。”蝙蝠侠将最后的希望交给魔法。

站在蝙蝠侠面前的扎塔娜，看着安迪遍体鳞伤、毫无声息的小模样，表情也是相同的沉重。

扎塔娜没有说那些多余的安慰的话，她伸出手，覆盖在安迪冰凉的额头上，魔力涌动。

她微微动了动嘴唇，没有开口。

这是一种暗示，复活原本就是一件逆天而行的事情。

超人能够复活，除了因为体质特殊和身体保存完整之外，就是因为安迪提供的生命能量。

“好。”蝙蝠侠点头，没有为难扎塔娜。他微微低下头，没有继续开口。

可站在蝙蝠侠身后的托尼斯塔克看见了他头上没有遮掩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