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愿意啊?那殿下自己说说,要不要欺君?”

说罢萧恒下身狠狠挺动了一下,顶得小皇子仰头高吟,被肏到骚处,小皇子双颊潮红呼吸急促,难耐地喘息道:“要…要欺君,恒哥,别顶那里,好奇怪,我受不了…”

“殿下的骚点真是好找,随便一顶就顶到了,今天可是殿下主动宠幸臣的,接下来,就让臣好好服侍殿下吧”

“嗯~不、不要…恒哥…那里不要…嗯啊~好奇怪…呜…不可以…好胀…太深了…为什么要那么大…呜呜呜…”

在小皇子的哭叫声中,二人激情交合,此番定情,两人都满心欢喜。

可是,祸福相依,盛极必衰。

十年后,老皇帝病重,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精明,疑心也更重,他被有心人挑拨离间,居然开始不相信萧恒,还听信谗言,削去了萧恒的国师之位,把萧恒流放到了远方。

一听萧恒要被流放,小皇子跪在宫门外苦苦哀求,但这涉及到政治权益,已经不是小皇子哭一哭撒个娇就能解决的了。

后来,老皇帝的病更重了,几乎卧床不起,皇子夺权也浮上了明面,此次斗争异常激烈,其中二皇子沟通外敌,想借用敌国的势力登基,可谁知敌国背弃盟约,在帮二皇子铲除对手后,竟也对二皇子下了手。

谁也没想到,强盛了许久的澧朝,竟然因为皇子夺权而走向了没落,那一年,老皇帝病逝,几个皇子或死或残废,只有姬千离,因为无心皇权,几个哥哥竟然都没对他下手。

借助敌国势力登基的二皇子,上位才三个月,就一夜暴毙,翌日,敌国兵将长驱直入,就这样占领了皇宫。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娇生惯养的小皇子那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国家亡了,还是自己的哥哥们一手毁掉的,如今,他已经不是澧朝高高在上的皇子了,只是一个亡国之奴,阶下之囚。

小皇子虽然痛苦,但他没有放弃,他想着,在远方的萧恒得到消息一定会回来救自己的,只要萧恒回来,凭自己的皇子身份和萧恒的威望,一定能重整旧部,赶走这些侵占家园的倭寇。

但小皇子没等到萧恒回来,只等到萧恒已经

死亡的消息。

那天,敌国将军收刮完了澧朝皇宫的宝物,终于想起来处理“前朝余孽”了,他让人把姬千离带到了正殿。

看着坐在自己父皇位置上的敌人,小皇子满腔悲愤,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恨不得用眼神杀了那人。

见小皇子如此倔强,敌国将军很是不屑,他走过去一脚将小皇子踢倒在地,冷笑道:“你这是什么眼神?看你这模样,细皮嫩肉长得不错,应该没吃过什么苦吧,别惹本将军生气,今时不同往日,可没人会惯着你”

“呵,是今时不同往日,往日这宝座上坐的是天子,今时,坐的是条狗,确实大不相同”

小皇子眸光愤恨,虽然处于弱势,但他嘴上却不饶人。

听小皇子骂自己是狗,敌国将军冷眼相看,漠然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昨日派人悄悄传信出去的就是你吧,可惜,被我截住了,想通知萧恒?别做梦了,你那萧大国师,此刻怕是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了”

“你胡说,萧国师身附异术,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对付的,你等着吧,等他回来,你们全都得死!”

“回来?六殿下,你可真是天真,难怪不得你的哥哥们都不杀你,你就没想过你的父皇为什么不信任萧恒还把他流放吗?这些都是你的好二哥做的,萧恒一出皇城,就被人暗杀了,我还得感谢你那二哥呢,给我行了这么大的方便”

“暗杀?为什么?萧国师没参与争权,没依附任何一方,为什么要害他?”

“六殿下,你是真傻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