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喜欢被干喷吗,最好还是被干得一直喷,对不对啊小骚货”

“不、不是…不能一直喷…呜…骚逼会喷坏…嗯~不要…太、太深了…嗯啊~骚逼心不要…呜…小辞…小辞…不要…”

美人在男人身下惊叫哭泣,因为男人在毫不怜惜地虐待他的逼心,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大龟头连续狠顶,直让他感觉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快感和暖意从逼心处层层荡漾至全身,让他爽得腰都抖了。

无独有偶,另一边,龙澈的寝殿内,同样是娇吟阵阵,珠帘帷幕环绕的圆形床榻上,北夙正跪趴在床上哭,而他屁股后头,两根粗长巨物正在不停进出,插得他两个骚穴跟失禁一样淫水直流。

被两根器物同时插穴,剧烈的快感让北夙抓着床单哭叫哀求,可即使受不了,被干得身体直抖,他也只能撅高屁股露出骚洞让身后的男人无情蹂躏……

“…呜…龙澈…受不了了…嗯啊~说了不要两根…你、你…啊~求你…饶了小骚洞…呜…龙澈…又要喷了…你别、别…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不可以…呜…不可以…”

被肏喷两个穴,北夙已经快喷傻了,但他身后的男人依旧不停,狠狠奸淫着他高潮的骚洞。

此刻龙澈正在兴头上,在北夙看不见的背后,龙澈眸中幽蓝之光覆盖满眼,连眼白和瞳孔都看不见了,只有一片如海水般的幽蓝,且他身上,还有着一条黑龙的虚影,他在压抑着化为龙形和身下人交配的冲动。

就在北夙尖叫着高潮的同时,偏殿里,景轻尘也被景辞干得哭泣求饶,刚刚他发骚求干,可男人很是粗暴,让他很快就受不了了。

美人腿间,“噗嗤噗嗤”淫水乱喷的小逼被男人坚硬勃发的器物捅得嫩肉外翻,那娇小的阴户都被捅得微微凹了进去,足以想象美人被干得有多深……

“嗯啊~小辞…骚逼不行了…呜…不能这样顶了…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干骚逼心了…呜…会喷的会喷的…不可以…嗯啊~”

“骚货,不许乱动,今晚可是你自己发骚找肏,逼被干烂也是你自找的,再敢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强奸,让你喷一晚上动都动不了”

正挺胯狠狠抽插的男人低沉斥道,说罢他还更加粗暴,直接直起身来掐住了美人纤细的腰肢,然后用那狰狞恐怖的性器疯狂侵犯美人的嫩逼,把美人紧致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被男人无情虐待,还被威胁要绑起来肏,美人又害怕又受不了,一边承受着下身的残酷抽插,一边哭着可怜巴巴地哀求……

“…呜…不要绑我…嗯啊~那里不可以…小辞…小骚逼明天还要给你干…不可以今天干烂…”

“可我非要把你的逼肏烂怎么办,反正你也喜欢给我口交,大不了明天肿着逼给我舔,我可不挑”

“嗯~不、不要干肿…骚逼不要干肿…呜呜呜…小辞…我不要肿着逼走不了路…嗯啊~又弄到了…要来了…呜呜呜…骚逼要弄坏了…”

意识不清的美人哭着说不要被干肿逼,可他并不知道,他这样光着身子挺着奶子哭,还带着一身的暧昧痕迹,只会勾得男人的凌虐欲望更甚。

只见男人双手抓住美人白皙柔软的臀肉,把美人下身托了起来,迫使美人的艳红骚洞直愣愣地往自己胯间撞,那粗长可怖的性器更是在美人身体里横冲直撞无情肆虐。

被这般虐待,美人很快经受不住,他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冲撞不停摆动,那清冷绝美的容颜,此刻梨花带雨泪痕斑斑,连眼眸都大大红了一圈。

极端的快感之下,美人仰着头颈如窒息般急促浪叫,他连一句完整的话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断续之声……

“嗯啊~不、不行…呜…嗯~别、别…啊~要、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