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别人嗯呃……”听着男人那羞辱的言语,卫若兰只委委屈屈地摇着脑袋,底下的媚穴早已经被男人干的湿漉漉了,不止下体的联结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都湿了,好不容易就快要织完的料子肯定沾满了淫液,叫她懊恼不已,只得扭头对着男人声音嘶哑地道:“你放我下来……呜呜……这料子要坏了……”

闻言,夏荣低头看了看她的下身,果然那处被自己插得泥泞不堪的穴儿正不停地收缩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将自己的肉棒吃得紧紧的,而随着穴儿张合,那透明的淫液正缓缓地滴落下来,刚巧落在底下织的差不多的布料上面,晕染得上头的花色都变深色了,看着好似十分艳丽。好奇地看着她那正淌水的穴儿,男人只笑着道:“兰儿,你骚水真多!把布料都染坏了!”

“还不是你害的!”卫若兰觉着自己快被他气死了,这可是别人家同她定的,过一二天就要来取,坏了可怎么是好?男人却不将她的抱怨当一回事,而是用手指捏了捏她拿被撑得开开的贝肉。“呃……你做什么!”本来已经被男人操得整个人都乱了,他竟然还要这样做,美妇人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这不是帮你堵起来吗?你的穴儿可骚得很,肉棒都堵不住……我用手指帮帮你……”

布料:嘤嘤嘤(?_?)我卖不出去了

织布机:嘤嘤嘤(?_?)我快散架了

求猪猪么么哒(?>?<)☆

番外:出墙红杏 操散架了

卫若兰原以为他只是胡诌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把他的手指戳进自己的穴儿,本来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捅得张开的穴儿,又多了根手指在里头,美妇人简直受不住,只不停地扭着身子。“不要了,不要啊哈……救命……”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抠着她的肉壁,卫若兰觉着自己好似要被折腾坏似的,只觉得头昏脑涨,一种莫名的快感叫她几乎昏了过去,只艰难地乱扭着。

“骚兰儿,你看看你简直骚透了,我才一根手指戳进来你就受不了了。”说着男人又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扣弄她的花蒂。那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的肉棒深深地插入,男人的手指还胡乱地抠弄着自己,美妇人实在受不了了,只得用手指抓挠着底下的布料,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加快,卫若兰好似被顶弄到了极致,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她只觉着头脑一片空白,穴口夹紧男人的肉棒,一下子喷出来一股水柱叫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夏荣则觉着被这般紧紧夹着畅快极了,见她竟被自己干尿了不免得意起来。“我的兰儿……你……”

“啊哈……不要不要……”茫然地看着底下被自己的尿液濡湿了的布料,卫若兰委屈得哭了起来,只想着挣开男人,可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放过她?只更加用力地捏紧她的腰肢疯狂地操干起来,随着他操穴的动作,那架织布机又不停地嘎吱作响,叫卫若兰越发紧张了。“你快放开我,放开!”缩着屁股胡乱地拍着男人,美妇人只想着赶紧让他放开自己,这料子沾了尿坏了还能再另外织一匹,若是织布机也坏了可怎么好?

男人却并不理会,只当做打情骂俏一般继续笑着干她,而那台已经用了许多年的织布机终于承受不住,轰地一声,散架了。好在夏荣将她整个人抓得紧紧地,忙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才没有令她受伤。低头看着怀里的美娇娘,男人一时停下了操穴的动作,只温柔地吻着卫若兰那光洁的额头。“好兰儿,你没吓着吧?”

木木地看着那散架了的织布机,卫若兰忽地哭了起来。“你这个坏东西!我可是指望着它给远哥儿挣束脩呢!”原就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浑身发软脸儿潮红不已,如今这么一哭更是衬得她越发娇艳动人了,男人本在安慰她,可低头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夏荣觉着自己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只深深地顶着怀里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