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是要紧人物……那你更不该窥探了。”夏兰茵自小便因着自己这张脸时时被嫡母林氏打压折磨,加上父亲夏荣总不让她见外人,渐渐养成了孤僻的个性,不过对于同样庶出的妹妹,她虽没有多大的好感却也没有害人之心,只关照了她这么一句。

“诶,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紧张?若又多出来个姨娘可怎么好?你姨娘因为生你没了,算是给你挡灾,父亲也偏疼你一些,可我不同,我姨娘还在,可父亲不疼她更不疼我,咱们夫人又是个摆设,万一来个狐媚子给父亲生一两个女儿也就罢了,可这糖水本来就稀,再来点儿水可就没味儿了。”夏紫茵虽生得貌美,个头也随了夏荣,但这人总受生母挑唆,喜欢钻研旁门左道的,这一二日便找了原先就被她收买了的妈子打探消息,只隐约听得多年寡欲的父亲竟然好似在别院里藏了个美娇娘,不禁让她担忧起来。

闻言,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她从来不信自己的生母是为了生自己难产而死的,也知道父亲是因为什么而偏疼自己,不过她到底是知道父亲满心里只有谁很快便调整了心态,见这三姑娘听不进劝告她只轻笑一声:“罢了,你听不进去我也不多嘴多舌,我只同你说金簪子掉井里,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鸭子到嘴边也会飞了。”说完便起身准备午休去了,难得可以在老宅住些时日,不该被琐事打搅到自己才对。

“哈啊……别舔了,别……我,我要出来了……”自那日在小花园里被夏荣奸了一番之后,卫若兰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他教坏了,对于男人的无度需索竟然觉着并不怎么排斥,可心里头还是颇为讨厌这个男人,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时也脱不得身,只得勉强在男人身下承欢了,偏偏男人还想了许许多多昏招来蹂躏折磨自己,美妇人在床上总是要被他折磨得死过去似的他才能放过自己。就像现在,明明昨夜已经被他射了三回,一早起身沐浴完她正想穿上衣裳又被男人摁在长榻上戏弄,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儿被分得开开的,男人的大脑袋贴在那细嫩的大腿间,大舌伸进去十分淫秽地舔舐着她的娇穴只勾得她不住浪叫。

男人却对她的求饶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听着那娇媚的淫叫声越发舔得卖力,很不住要将她的媚穴吃下去似的,嘴唇用力地吮着那娇艳的媚肉,舌头在那窄小的肉壁间剐蹭着,几乎刺激得她腰肢再也挺不起来,男人的大掌还紧紧地按着她的双腿,害得她连蹬腿扭腰来缓解一下都做不到!

“不行了,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夏荣……啊……”卫若兰很是无助地同男人求饶,可这一声夏荣,却又让男人生气了,男人只抬眼看了看她,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磕她的花核。

_(:3」∠?)_早上睡过头了哭哭( ?Д`)要珠珠才能安慰人家(真不要脸(︶︹︺))

番外:出墙红杏 骚水直流

那敏感的花核被男人这样蹂躏,一连被调教了将近半个月的美妇人哪里承受得住,本就已经被男人折腾得穴儿湿漉漉的,如今更是如同开了眼的山泉,一股子骚水全数喷了出来,只叫她腰肢不住轻颤,本就已经是成熟妇人加上连日来男人将她这旷了将近十年的身子开发得极致,那带着甜味儿的骚水好似一柱喷泉似的,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羞臊不已地看了一眼男人,卫若兰连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儿,那对奶子一抖一抖的却叫男人看得眼睛有些发红,又再度低头将美妇人的骚水啧啧地吮进自己的嘴里。

“大嫂可觉着舒坦了?咱们大哥平日里可曾吃过你骚逼里头的骚水?”卫若兰一直不肯接纳他,总是让他喊自己大嫂,夏荣一时也来了兴头,故意拿‘大嫂’这个称谓来臊她。每每操穴操到高潮之时便用大嫂这个词儿刺激她,反而多了叫她一听便忍不住受刺激夹紧娇穴,反倒令两人更加受用了。高大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