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都侵袭了,美妇人被动地吞咽着男人的津液,红唇微微张开小舌却被蛊惑似的怯怯地刮着男人的大舌,夏荣本来就已经很激动了,不想她竟然会回应自己,一时间更是悸动得贴紧她狂乱地吻着她的唇儿,那粗大的龟头也在她的穴口蹭了许久,感觉那处已经湿漉漉了,男人终于忍不住挺动腰部,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了开裆裤中,生硬地将裤裆的牡丹花图案分开。
“啊额……嗯嗯……呃……”旱了将近十年的肉穴忽地被这么粗大的肉棒闯进来,尽管只是小半截而已,卫若兰已是疼得死去活来,只得抓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扭动腰肢,“不要不要……疼……疼……好疼……”
虽然男人知道他的兰儿生得丰润,穴儿却紧致得不得了,此刻便是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似的咬得自己寸步难行,可毕竟已经生养过了,便是再紧也不会那么疼吧,男人只以为她是故意这么喊着,想逼着自己放过她,于是对她的哀泣充耳不闻,只冷笑一声,低头去舔她的耳珠。
美妇人却是有苦说不出!难道她要同这个男人说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跟林老爷同房吗?这样羞耻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不停地抓挠着男人的背,扭着腰肢,娇软地哀求男人放过自己。“求求你……呃……不要,不要……快出去……”
番外:出墙红杏 回忆往事
男人只要一想到林则仕那么对她,她却还记挂着林则仕,还惦记着她跟姓林的儿女们,要为那个姓林的守节,心里就有气,不禁更深地往里捅,不过美妇人的小穴实在太紧了,简直好似处子一般倒是难入得很,明明已经跟发水似的,大腿都站绕了淫水,里头还是紧得不像话,男人一时也有了火气,心想定是她有意为之便猛一挺动,深深插入,不想却听得卫若兰尖声吟叫起来,夏荣不住抬起看她,却见她似乎真的很疼,脸儿都发白了,那有修长的手指都不住发颤,忙低头往下看,只见两人的交合处除却那汨汨的春水外还夹杂着丝丝血红,叫他有些触目惊心。“兰儿……你,你流血了……”
“我要被你弄死了……你这个坏人……”玉臂不停地拍打着男人,卫若兰见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才终于能喘口气,只抽抽噎噎地责怪他,可只要随便一动下体还是扯着生疼生疼的,只得难过地掐着男人的肩头。
夏荣见她这般火气已经消了大半,也想着把大肉棒抽出来好好抚慰她一番,可是那处穴儿实在夹得太紧,自己的肉棒也粗大得很,只稍稍一动便听得身下的美妇人难过地娇吟,男人只得冒着冷汗低头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她:“乖兰儿,你且忍一忍,待会儿就好了……”说着,男人便伸手去抚她那两片撑开的贝肉。
卫若兰的娇穴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像只被塞满了的小嘴儿,同男人肉棒紧贴的地方沾了些许血丝,可把男人心疼坏了,男人只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抚慰那处肉穴,而被男人的手指这般抚弄,那处久未承欢的媚肉开始敏感地微颤,好似没那么疼了,卫若兰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只觉得好似松了口气似的,只咬着唇儿,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胸前,难过地用自己噙着泪珠儿的睫毛蹭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求你出来了……呃……别弄了……”
“你……是不是很久没伺候过男人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这般娇媚诱人的娇美人,若不是真发现她有些出血,他几乎不肯相信她会旱了那么久,毕竟她是那么美,林则仕怎么可能不拉着她交媾……
听见这话,卫若兰一下子红了脸,只别过脸去,轻声道:“我家老爷……他,他,原是不怎么行……他也不喜欢我的身子……”说到这儿,回想起往日里,尤其是生完小远从前麒麟丸吃多了的男人已经在床上萎靡不振,却还要嫌弃自己生了淫妇般身子的模样,不禁委屈地落泪。“原就不怎么行,靠药同酒撑着,里子早掏空了,若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