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如趁这个机会直白点,把孩子搜出来,别给她藏着了,到时候再把话全铺开说,怎么样?女人嘛,无非就是要个名分,能过过踏实日子,再实心眼点的,便是要你守着她一个做老婆奴,小老弟你就吃点亏,只是儿媳妇跟公公这一层,怎么办都不厚道,我吃点亏……田大哥我吃点亏认那野丫头做女儿,给你做老丈人,咱们也好成事。”

听见这话,周廷珅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他这老大哥的提议倒是不错,于是想了一会儿才接话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孩子的事不能顺她的意……可万一她又生气……”

“哎呀,你这人怎么就突然犯傻了,依我看照你说的她那烈火暴脾气要真恨你还不这几天趁你病拿你命,自然是对你有意思的,到时候你主动点,胆子大点有话直说,你这一表人才,再把平日里糊弄陛下那套搬出来,不就得了……这么看你这人办事利落,栽女人手上就起不来了?”

于是,两人又合计了一会儿便偷偷让人找了夏荣过来一起商量事儿,过后权当没这回事,继续该躺床上装重病的装病,该干活的干活。大约过了午后,林初晚便回来了。见一院子安安静静的,她倒有些不习惯,只坐下来问给自己倒水的娇杏。“那两个老头出去了?” ?

两个老头自然是指周廷珅同田归年,娇杏只笑着道:“没呢,他们两好像在下棋,吃过午饭田将军就回去了,小姐你先喝些水,中午在三爷那儿用的饭吧?您这气也该消了吧?”娇杏见她从陆徽昀那儿回来好似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小声问着。

“一边去,我累了想歇歇。”林初晚却不想提那人,只打了个呵欠,想着到里间歇息,不想这时周廷珅却进来了。见他头上还绑着绷带,她也不大好赶人,只当做没瞧见他,便让娇杏去午睡,自己撩开珠帘坐到梳妆台前准备卸妆歇息。周廷珅见她这般也没有多话,只跟着她入了里间。“晚儿……”

“你那大胡子老大哥呢?怎么不找他同你说话去?”撅着唇儿将自己发髻上的珠钗卸下,林初晚只偷偷瞥了他的伤口一眼便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拆发髻,男人却仍带着平和的神色,将娇杏打好水的面盆拿过来拧干那温热的毛巾打算为她卸去脸上的脂粉。林初晚却一把将毛巾拿过来,不咸不淡地说道:“我自己来,你有病,回去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