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们愤怒的模样时,周若谷笑了起来。

“几个野种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你在周府享了那么多年的福,我却被你们害得流浪了那么多年,难道不用还的吗?”

听到野种两个字,不止是周飞鸢姐妹脸色大变,就是掌局姑姑几个也是恍然大悟,就说周娘娘怎么会不管自己的妹妹呢,原来是这个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母亲生的可全都是野种,你们的亲生父亲就住在城外等着你们接他一家团聚呢。”

“没有,你不要胡说。”

周飞鸢眼中慌乱一片,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周若谷懒得理会她,转头看着一盏一盏美丽典雅的宫灯,抬手轻轻抚着丝绸上的绣画,眼底的阴戾渐渐浮动。

周飞鹂见若谷不是来帮她们的,烦燥不堪,急道。

“姐姐,我们到底是姐妹,我在这里受苦,于你的名声也不好听,姐姐,父亲说过我进宫是要做皇妃的,你现在带我去见皇上,我还能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周若谷听着她的话,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根细细的木签,突然间转身朝着周飞鹂的眼睛狠狠扎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