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挺艰难,但还是勇于承认的,“我当时怕蛇蛇不喜欢我,以后会喜欢别人,所以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传音戛然而止,一声高亢的龙吟再次响起。
柳浮川知道墨宴又开始了,但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幼弟自己下了那种药给墨宴,所以才有墨宴发情期失控。
这……这让他怎么跟长兄和长姐说啊!
柳折枝不跟别人说,只跟他说,就是看准了兄长最好说话,柳浮川看得出来,但问题是这么大的事他真帮忙扛不住。
长姐可是等着阉了墨宴呢!
以前的柳折枝绝对干不出这种把问题留给长辈解决的事,重新长大一回别的不说,怎么当甩手掌柜怎么依赖长辈算是让他给学明白了。
只管安抚蛇蛇,剩下的都交给兄长去操心。
神殿内,再次听到龙吟的柳故棠脸色有些黑,看到柳浮川回来了脸色更黑了,“怎么没守着?墨宴越发不知分寸了。”
“那个……长兄,我有件事先跟你说一声。”
多年养孩子和给弟弟收拾烂摊子的经验告诉柳故棠,这绝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绝对是给他惹了个大祸。
“你的祸先放一放,如今折枝的事更要紧些。”
“啊……这个……长兄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就是枝枝惹的祸?”
柳故棠:???
听完真相的柳故棠:??!
孩子一直乖得不像话,他做梦也想不到,头一回惹祸就惹了个这么大的。
“折枝哪里来的药?”
“本来就有吧,你那回中了……”不好多说长兄和长嫂的房中事,柳浮川战术性停顿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不就是枝枝给你用的吗?”
柳故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