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是说说而已,是真的不介意,神色自然的继续帮蛇蛇清洗,全都洗完了又细心擦干净水珠,然后才放手,“好了,蛇蛇先自己出去玩吧,我要去沐浴了。”
往日他沐浴都不会让墨宴跟着,但今日墨宴进来了却什么好处也没捞到,整条蛇都懵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带我一起沐浴吗?
柳折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沐浴都会带我一起!我们一起在里面泡着!
他说的是云竹峰的时候,但柳折枝如今哪里记得,看到蛇蛇梗着脖子不肯走,还有点失望的样子,好奇的在蛇头上按了按,“蛇蛇怎么了?觉得我没有给你洗干净么?”
墨宴摇摇头,躲开他的手也不说话,直接自己爬进温泉里了,进去后还探出脑袋朝他示意,让他下来一起。
“蛇蛇要与我一起?”柳折枝看懂了,“蛇蛇,你可知我……我与你……”
他想说自己心思不纯,根本没把蛇蛇只当做一条蛇,而是当做道侣,万万不可与蛇蛇这般坦诚相对,可这话到了嘴边硬是又被咽回去了。
说了蛇蛇也听不懂,且长兄教导过君子非礼勿视,我与蛇蛇同池而浴,不多看也不多想便是。
柳折枝抬手解开衣带,不过片刻便褪尽衣衫迈入池中。
他是不多看了,墨宴都恨不得借两只眼睛一起看,直勾勾的盯着,根本装不了什么无知小蛇,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变大,硬是从不过一臂长变成了一人多高,稍微一动便是池中水波荡漾,浪花翻飞。
“蛇蛇你太大了,把水都搅到外面去了。”
他在池中打滚似的,柳折枝无奈按住他的脑袋,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两道鼻血滴滴答答的落入池中,按他的手僵了僵,“蛇蛇……流鼻血了?”
墨宴:??!
不是,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双修都不知道多少回了,看柳折枝沐浴还能流鼻血?
他自己都觉得离谱,不敢相信这件事,可低头一看池中是真的有血色晕染开,还随着他低头滴滴答答掉得更快了,最后不信也得信了。
他娘的你个没出息的破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他在那骂他自己,柳折枝此刻却有些回神了,看看那与人差不多大的蛇身,再看看不着寸缕的自己,觉得离谱却又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蛇蛇……看得懂?也知晓这风月事?”
怎么可能!我只是一条小蛇我能看懂什么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我能看懂细腰长腿雪肤红梅?我能想入非非面红耳赤?!
绝对不可能!
墨宴当场摇头,动作大得又是一阵阵水花荡漾,顺便甩飞了两滴鼻血。
柳折枝:“……”鼻血流得这么凶,蛇蛇与我说他看不懂?
难怪说蛇性本淫,今日柳折枝算是见识到了,随手拿出一条发带蒙在蛇蛇眼睛上,把那一双竖瞳挡得严严实实。
“蛇蛇还这么小,不许胡思乱想,有情才能有欲,只知为欲望所控,那便是讨打。”
说着还抬手在蛇头上敲了两下。
“邦邦!”
这动作,这声音,墨宴一下就僵住了,短暂的愣神过后兴奋得直摇尾巴。
对!就是这样!
这邦邦终于回来了!真他娘的爽!
他是被打爽了,柳折枝却看着他那疯狂摇晃的尾巴陷入了沉思。
蛇蛇似乎……有些奇怪的癖好。
不过到底是他的蛇蛇,他也不会多计较什么,见蛇蛇不能视物便不再苛责,自顾自靠在池边沐浴,只是泡着泡着突然脚踝被碰了碰。
鳞片划过脚踝的感觉十分明显,他下意识抬眼看去,正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