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言难尽,“你个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蛇,背地里教枝枝吐信子是吧?”

不是,我没想教,但柳折枝他要学,我……我拒绝不了啊!

我一不教他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我哪敢惹他哭啊!

蛇蛇心虚,蛇蛇不敢动,蛇蛇委屈巴巴看柳折枝。

柳折枝心疼了,低头亲亲蛇蛇头顶,转头就去跟兄长说,“兄长不要说蛇蛇呀,蛇蛇乖乖哒。”

说完还从长兄怀里扑向兄长,被抱住后“吧唧”就是一口亲在脸上,“兄长么么。”

柳浮川:“……”突然觉得此事也不能怪墨宴和枝枝。

退一万步讲,那棵树他就没有错吗?

“我们枝枝真乖,兄长一会儿去帮你把那颗树砍了,扔出神宫,都是树的错。”

柳故棠听得要多无语有多无语,甚至都有点想把他也扔出去。

幼弟本就纠正不过来了,还有个跟着添乱的,这能怪幼弟不学好么?分明就是浮川与长姐一起给溺爱的。

“长兄你听呀,兄长都说啦,是树的错!”

“嗯。”柳故棠一本正经点头,眸中满是宠溺的笑意,“是树的错。”

两个长辈谁也别说谁,墨宴都听乐了。

你看你看,你们还说我!

谁能拒绝柳折枝撒娇!你们俩也没比我强!这都给溺爱得开始让树背锅了!

三人一蛇走进神殿,正遇上柳容音拿着些胭脂水粉摆弄,看见柳折枝回来她直接把弟弟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