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天杀的柳浮川!你把春.药给老娘下在哪了!”

柳容音回去找了一圈,愣是没在寝殿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她又是个急性子,根本没耐心更等不了柳浮川自投罗网,索性直接杀过来了。

她一进门,再加上她吼的那句话,柳浮川彻底懵了,“什么药?那药我都下给长兄了,容音你……谁说我要给你用了?”

话是问的柳容音,但那目光到最后无比自然的落在了墨宴身上。

墨宴刚才还因为柳折枝的亲亲美滋滋的,此刻被这么一看,瞬间站直身体连连摆手,“兄长你可不能又让我背锅啊,我是那种人吗?我……”

“怎么回事?不是你跟老娘说的吗!”柳容音皱眉看向他。

墨宴狡辩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喉咙里,沉默两秒对着柳浮川嘿嘿一笑,“兄长你看人真准哈哈哈哈……”

这下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柳折枝刚跟长兄解释完,如今又要跟长姐解释,从头到尾全都解释了一遍,帮蛇蛇把所有祸事都处理好,最后回头对着蛇蛇开始敲木鱼。

邦邦、邦邦、邦邦……

把墨宴从站着,一路敲到老老实实跪着抱住他大腿,“错了错了,真知道错了,柳折枝,我错了。”

话也解释清楚了,墨宴也挨打了,而且柳折枝明显被他一撒娇认错就舍不得继续打了,在场的长辈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说不出继续追究的话了,最后只能看在柳折枝的面子上放过墨宴。

等柳折枝带着墨宴安然无恙走出神殿,墨宴嘴角都快跟太阳肩并肩了,“竟然没挨长兄揍,柳折枝,还是你对我好,你说的对,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别人都是想把我做成烤乳猪。”

柳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