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连最基本原则都一同打碎了,不管折枝死活了么?”

“我……我忍不住啊长兄。”墨宴实在没招了,索性想什么全给说出来了,“柳折枝,那可是柳折枝啊,他一跟我说话我就忍不住全听了,我是真舍不得他有一点不高兴,他一喊我蛇蛇我……我都恨不得直接把命给他!”

说到激动处,他还一把拉住柳故棠的胳膊,“长兄你能理解那种感觉吗?他往那一站什么都不用做我就控制不住了,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一想到他是我道侣,我做梦都能笑醒!”

“他还跟我说蛇蛇亲亲,他一亲我我心都要化了,我觉得我生来就是注定被他亲的!”

“长兄!长兄你知道吗?他一摸我尾巴我就觉得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龙!那些毛茸茸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只要老子不死!他们连做妾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沉浸式恋爱脑把柳故棠都给整不会了,沉默的听了许久,最后转头看向柳折枝,什么都没说,但那复杂的眼神却把此刻想说的话表达的淋漓尽致。

他一直这么疯癫么?

柳折枝无奈扶额,许久才憋出一句话,“长兄,蛇蛇他……他是情意太深了些,平日里还是很正常的。”

墨宴都癫成这样了,在他嘴里竟然也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情意太深,柳故棠深吸一口气,硬把想说幼弟也有点太溺爱道侣的话给咽回去了。

幼弟能有什么错,那般乖巧柔弱,只是……只是太心善罢了。

“罢了,我让浮川去给他也熬些药吧,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算柳折枝能忍,柳故棠身为长兄都跟疯癫的弟妹丢不起这个人,若不是幼弟认准了这个弟妹,他现在甚至想直接把发癫的某条龙扔出神宫算了。

眼不见为净。

等他一走,墨宴秒变正常人,迫不及待的冲过去抱住柳折枝,脑袋搭在柳折枝肩膀上,对着那白嫩的侧颈疯狂贴贴蹭蹭。

“三日了,你知道我这三日是怎么过的吗!”

“我是名正言顺的道侣啊!竟然连近你的身都不行!”

蛇蛇委屈,蛇蛇叭叭说,恨不得说个三天三夜把每一刻的委屈都说给柳折枝听。

柳折枝自然也是心疼他的,主动亲了他两下后有些语重心长,“可你那般气走了长兄,等长兄再回来更要遭殃了,还要与我一起喝那苦到心肝都颤的药。”

“没事,跟你一起喝挺好,就是让我喝毒药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