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龇牙咧嘴躺回去嗷嗷叫,哪都疼,根本不知道该捂哪,都这样了还不忘对着柳容音解释,“哪有姑娘!那是盖头!谁双修的时候被从榻上抓起来了?那是柳折枝一道天雷下来把我嫁衣和里衣都劈没了!”

“要不是我及时变回龙身,我就得光着被雷劈得满天飞!”

说着说着他都要委屈哭了,“我就不明白了,柳折枝怎么突然这么狠心啊,他是真劈啊,我以为吓唬我呢,我第一下都没躲,差点直接变烤龙……”

“谁说不是呢,我这辈子没见过折枝这么生气。”柳容音也纳闷,“他看见你穿嫁衣就这么生气?不应该啊,你是不是跟折枝说什么了?”

“我能跟他……嘶……这伤太疼了,柳折枝怎么还不来看我啊。”墨宴说话声音大了都疼,躺在那蔫蔫的继续往下说,“他非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听他的呗,我认他当爹,他认我当夫君,我们各论各的。”

“啪嗒!”柳容音刚送到嘴边的茶杯掉了。

“我跪那还给他磕了一个呢,结果我还没起身,天雷就下来了。”

柳容音:??!

“你是说你管折枝叫爹,让折枝管你叫……叫夫君?!”

这话他敢说柳容音都不敢听。

“对啊。”墨宴理直气壮的点点头,“他非要当爹,那就各论各的呗。”

“你……”柳容音起身走到榻前对着他脑袋一连拍了好几巴掌,“你还对!我让你对!折枝怎么没直接打死你呢!你他娘的说的是人话吗!”

“哎?哎哎哎!”墨宴本来就一身伤,这下唯一完好的脑袋也负伤了,捂着脑袋都快躲进墙里了,“行,你打,打吧,我伤得更重等柳折枝来看我就更心疼。”

柳容音要打下去的手停住了,深吸一口气把手收回来,再打下去怕给他打高兴了。

“折枝来看你?别做梦了,我来找你就是要带你出去干正事,有几个差事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差事?”墨宴一脸不可置信,“柳折枝让的?不可能!我都伤成这样了他得心疼死,怎么可能不管我还让我出去干活!”

“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