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不假辞色,结果在路边看见一条快死了的小蛇,愣是给带回来亲自教养了。”
“从一条什么都不会的蛇,给养成龙,赐名,冠姓,取表字,墨宴所有本事都是跟折枝学的,他甚至在折枝那里都很少被叫墨宴,一般都是叫玄知。”
“玄知?”柳故棠眸中的震惊一闪而过,“柳玄知?”
赐名冠姓取表字,即便是道侣冠夫姓都没有这样的,除非是对子女,就像是系统,柳折枝为系统取名柳时乐,代表认下来当儿子养。
看出他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柳容音不带半点当年得知此事的震惊,淡定的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原本是给当徒弟养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结果后来就……额……出了点差错。”
柳故棠被惊得说不出话,柳浮川虽然不像他那么克己复礼,却也惊到破了音,“这已经不是一点差错了吧!”
“这个……就……阴差阳错的,我当时也懵了。”
柳容音难得面露尴尬,“折枝那时候不懂这些,你们看我也不像懂情爱的啊,当时我们还都挺高兴,觉得这小徒弟真孝顺,满心满眼都是孝敬师尊,同吃同住体贴细心还言听计从。”
“我那时还说折枝最喜欢毛茸茸的灵宠,那么多毛茸茸,他却偏偏选中一条蛇养,眼光真好,墨宴天赋绝佳还知恩图报,谁知道后来就……”
“够了。”柳故棠面沉如水,脸已经黑得没法看了,“长姐不必多说,此事……我无意知晓。”
若当年他便是柳折枝的长兄,墨宴根本活不到现在,头一回生出对师尊不敬的心思就会被他挫骨扬灰。
孽徒觊觎师尊,死不足惜。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柳浮川站在原地,觉得离谱却又忍不住好奇,对着柳容音谄媚的笑笑,“长兄他就是太守规矩礼数,听不了这个,我不一样,我一向开明,长姐你接着说,我能听。”
“你还有心思听八卦?”柳容音指指柳故棠离开的方向,“要不你去看看小顽固呢?我感觉他像是要气死了。”
“他该不会觉得太荒唐太不成体统,气得自己吊死在折枝的流云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