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折枝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他把邦邦当惩罚,很多时候都是顺手打两下,结果这样的动作竟然被墨宴给形成了肌肉记忆,别的都不记得了,倒是记得挨打的感觉。

很离谱,但是发生在墨宴身上……似乎又合理了。

比自己还高了些许的男人一本满足,正盯着自己傻笑,柳折枝觉得他一点不像蛇蛇,倒真像系统说的,像个傻狗。

当然了,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跟系统或者跟墨宴说的,只是自己在心里想想罢了,不然以蛇蛇的傲娇性子肯定又要闹了。

“别笑了,你的记忆大概三五日便恢复了。”

趁着蛇蛇终于能好好沟通,柳折枝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他为何会缺失记忆,中间的细节没说,只说两人如何生死相随入了浮生镜。

那些凶险和深情都被他寥寥数语带过,墨宴虽然还是没有那段记忆,却越听越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也没有那么情愿跟我做道侣?”

“什么?”柳折枝愣了愣,“为何这么说?”

“我们一起经历那么多,你就用这么几句话讲完了?”

墨宴拧着眉头,因为丢失了几百年的记忆,如今身上也透着些当年还没被柳折枝收拾过的混不吝,语气充斥着不满,“你不会是唬老子的吧?”

“我醒了这么久,你对我一点不亲热,还连夫君相公什么的都没叫过,别的道侣也这样?不是都说什么小别胜新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