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古板,听到声音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赶紧把头压得更低,高声道:“请公子责罚!”

柳折枝:“……”

他算是明白了,跟十一这样的人就是要直说才行,不然会有更多的误会,他要是再不让人起来,也不责罚,十一用不了多久就会去找墨宴领罚。

一刻钟后,十一真跪在那跟他请示了,“公子心善,不忍心责罚,十一这就去找主子领罚。”

说完又给他行了一礼,然后起身就走。

柳折枝眉头紧锁。

如今的蛇蛇可不会给他优待,让十一教绣花羞辱他没成,指不定下回他又要被逼着去接触谁,与其还要对别人发作社恐受煎熬,倒不如留下十一。

至少十一话少,而且守规矩,不至于热情得让他害怕。

眼看十一要走出去了,柳折枝努力压着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狂跳的心跳,越发作社恐语气越冷淡,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站住。”

十一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又往地上跪,“请公子责罚。”

柳折枝惆怅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震惊于他的一板一眼,但心里却没有那么怕了,这样古板的人对社恐来说算是很友好。

“坐。”沉默片刻,柳折枝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十一不敢。”

“坐。”柳折枝又重复了一次,还加重了语气。

这下十一不敢出声了,干脆利落的服从命令坐回去,然后就不动了,头越来越低。

柳折枝也不说话,只是动作熟练的拿起绣花针,开始绣墨宴要的荷包。

他绣了两个时辰,十一就恭恭敬敬的在那低头等了两个时辰,从头到尾不敢看他,直到绣好的荷包被放在眼前,十一才怔愣的抬起头。

“公子你……会女红?”

那主子让我来教什么?

主子请来绣娘教我半个月我没学会,结果公子人家本来就会,根本不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