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柳折枝转头问了一句,“昨日用完的帕子放在何处了?”

帕子……帕子在……

墨宴心虚的别开眼,“什么帕子?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在哪?”

“昨日.你抢去擦嘴的。”柳折枝认真帮他回忆,“我用来擦嘴,被你抢去了,上面绣着一段柳枝,我亲手绣的。”

还是他亲手绣的?

墨宴更心虚了,“谁知道你放哪了,我用完就扔在那了。”

柳折枝没再多问,只翻箱倒柜的找,找了许久也找不到,墨宴在他身后忍不住给他出主意,“找不到就算了,先拿别的凑合擦,明日.我给你带新的来,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不可。”柳折枝语气严肃,“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会生祸端,男子还好,倘若落在女子手中,日后可做定情信物诬陷于我。”

墨宴不以为意,“一条破帕子当个屁定情信物啊,哪家的姑娘能要这么寒酸的东西。”

“这是大周的礼数,寻常帕子便罢了,那上面有我亲手绣的柳枝。”

柳折枝边找边给他解释,“定情信物不在贵重,在心意,男子学女红,亲手绣的帕子,足以与姑娘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