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都不敢问这药里加了什么。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难看又奇怪的药。

“不会死,你信我,我自己尝了一口。”墨宴哪敢给他喝没保证的东西,见他不信,自己咕嘟喝了一大口。

“你看看,我喝了都没死,你的经脉存不住灵气,不能吃丹药,就得喝这些几乎没有灵气的普通草药熬成的药汁。”

道理柳折枝都懂,但真心觉得没必要。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蛇蛇不必为我白费力气了。”

别管墨宴怎么劝,柳折枝就是不肯喝,看见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就打心底排斥。

他虽是万事不入眼,却活得十分精致,从他的洁癖就能看出来,这种黑乎乎的东西要是喝下去,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一向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突然就叛逆起来了,墨宴都懵了,端着药碗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柳折枝不是这样的人啊,就喝个药而已,我把他锁起来他都不在意,喝药就这么排斥了?

“不是,这个也不是白费力气,你喝一口尝尝呢?除了苦点难喝点,没有别的毛病了。”

柳折枝扭头不出声,墨宴又端着药碗追过去。

再转,再追,又转,又追,如此循环往复了十几次,墨宴都让他给气笑了。

这场景实在有点熟悉,像极了当年他说“蛇蛇若是同意了就盘在我掌心”时,自己不肯盘,被他手动按下去,然后再起来再按的场景。

总之就是两个大犟种,以不同的方式重新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