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柳折枝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没哄好,又凑过“啵”的一声,比刚才还响亮。

“蛇蛇亲亲。”

这四个字一出来,墨宴哪还记得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去他娘的绿帽子!

不管了,先亲了再说!

“蛇……唔?!”

柳折枝正要往下解释呢,突然被他吻上来,话都被吻了回去,唇齿交缠间也没注意周围环境,被放上床榻时才知道蛇蛇不跪了,终于起身了。

许久不曾云雨,开了荤的人哪能不食髓知味,早就惦记着双修,奈何没有机会,柳折枝身子又不好,墨宴忍了一个多月,压着的欲望全被这一个吻勾出来了。

床幔缓缓落下,柳折枝在这种事上大多时候都纵着他,也没拦着,毕竟今日之事自己惹了蛇蛇误会。

但今日蛇蛇明显有些不对,一直逮着他的手吻,还时不时往手指上轻轻咬一下,弄得他满手都是吻·痕。

“蛇蛇?”

柳折枝不明所以,想把手往回收,却猛地被攥紧。

“这手给她们弹琴听真是暴殄天物,不如做点别的。”

柳折枝都不知道该说他不成体统,还是该夸他一句,毕竟暴殄天物这种成语他都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