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同学,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副校长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不太好看。
江词冲季夏抬了下下颌,示意她过去。
季夏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握着手腕一带,拉着坐在了他身边。
“……”他是不是疯了。
“校长您听不懂吗,我说”江词扣着季夏的手指,举起来晃了晃,微微一笑,“您不是要请家长么,我就是季夏的家长,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副校长脸色更黑了,胸膛直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你是她哪门子家长!”
江词眨眨眼,不疾不徐地说,“我是她爸爸啊。”
这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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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是副校长,季夏觉得自己也快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副校长一掌拍在桌上,从没见过这么混账的学生,“你不要以为你爸爸是”
“我爸爸是谁不重要啊。”江词轻笑说,“重要的是校长您不是明年想调去兴京么。”
虚有其表(校园H)84 看到了江词和季夏牵着的手(加更三)
84 看到了江词和季夏牵着的手(加更三)
副校长脸上的怒气僵住。
江词翘着腿,拉着小姑娘软软的手指放在膝盖上把玩,漫不经心地说,“托了各路关系给我堂叔塞 钱塞不进去,上次画展拍卖会,您不是三千万拍下了我小堂姐的画吗。我堂姐夫可不是太高兴啊。”
副校长闻言,脸色又黑了许多,想起那次马屁拍在马屁股上的不愉快经历。他只不过是想讨好江小 姐,岂敢打她那方面的主意!结果那男人只是皱了下眉,和她说话冷淡了一些,江小姐就迁怒于他。
听说那男人只是个山区考进首都大学的穷小子,和江小姐当年是同班同学,不知道祖坟冒了什么烟, 竟然入了人家的眼,偏偏还看不上江小姐这个一等一的高干子弟。
听说江小姐很是使了些手段才让他勉强同意结婚,中了蛊似的爱得死去活来。
“得罪了江暖的事,我帮你摆平怎么样。”江词散漫的声音。
“调职的事,也可以帮你提一下。”
副校长沉默。
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心下思量。
他不是没明里暗里地跟江淸远提过这事,每回都被拒绝了。江词看样子和江小姐关系不错,走不通 直线,走走曲线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季夏同学手被烫伤的事,外校的学生我管不到。”副校长和颜悦色地说,“不过白苏苏同学作为帮 凶,是一定要严肃处理的。这样吧,等她返校,公开跟季夏同学道歉,怎么样?”
江词牵起嘴角,语气还算温和,“其实蓄意伤人是需要记过处分的吧。”
季夏虽还处于震惊状态,但闻言仍是握紧了他的手。
江词笑了笑,看她,又看向副校长,一副很好说话宽容大度的样子,“不过她态度诚恳的话,也不 计较了。就当给我女儿积德。”
副校长嘴角抽搐了一下。
白万明在这时风风火火地赶了来,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江词和季夏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季夏立即甩开,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们俩”
“她手受伤了,涂了药有些痒,老想去抓伤口。”江词说,“校长让我按着点她。”
副校长:“……”
季夏简直有点佩服他临场发挥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偏偏白万明还单纯地信了,全部注意力都在 她受伤的手上,几步奔过去,很是紧张地查看伤势。
“我一下飞机就看到江词发的消息,把我吓坏了,直接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