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按,膝盖用力抵着黎听的后腰,好让后者起不来身,他道:“法比安说得对,不操*你一次我好像很亏,凭什么就你操*我?”
法比安说什么了?!黎听猝不及防,被弄懵了,他反手扶着许寄的腿,人家明明没说这个!
这个姿势让黎听用不上力,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唰地一下被许寄扯了下来,他喊道:“许寄!”
被剥裤子的惊恐使黎听爆发,他牟足劲一撑,将许寄掀翻,压上去,微微喘着气。
许寄抬腿,用腰臀的力气一拧,黎听又倒了。
两个大男人,哪怕一方的力气略胜另一方,但要是真挣扎起来,谁都无法得手。
两人一压我我压你,你掀我我掀你,像在比摔跤似的,一下下将所有力气耗尽,两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
“嘭”,这是肉体砸在床垫上的声音。
几十个回合下来,最终黎听险胜,他将自身的重量完完全全放松压住许寄,胸口剧烈起伏,他亲了下许寄被一层薄汗浸湿的额头,道:“呼……乖,别闹了,今晚、不做,我们睡觉吧?我不想赔床架的钱……”
许寄同样有点缺氧,他呼吸着,放狠话:“下、下来打。”
“哪有打架,”黎听又一下下亲着许寄的眼皮,安抚道,“乱说话,睡了啊。”
许寄沉默半晌,这次顺着台阶下了,他脱掉上衣,下床,“我去洗个澡,又出汗了。”
浴室响起水声,黎听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这很明显就是吃醋了!
哪有人吃醋是这样的……酷哥吃醋都不同常人,黎听累得直喘,以后都不想让许寄吃醋了。
许寄:反攻的种子种下了。
黎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