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第一顺位吗?连去新疆阿勒泰滑雪都没去了,陪他来这。
他想了半辈子的东西。
他收紧手臂,箍住许寄,闷闷道:“你以后要是和我分开,我会杀了你。”
他好不容易有的,要他失去,他接受不了。
许寄笑了下,“怎么那么恐怖。”
“不,”黎听亲昵地蹭了蹭许寄的侧脸,喃喃道,“我舍不得的,还是把你锁在床上吧,天天操,操服就好了。”
许寄用力敲了下对方的额头:“……你做臆梦呢?”
黎听吃痛,委屈道:“好狠。”
剩下的日子,两人就一起去滑雪,黎听终于体验到,作为老公和作为朋友两种全然不同的教学。
以至于一个星期下来,黎听已经可以勉强跟上许寄的速度了。
虽然有可能是许寄故意等他。
洋洋洒洒又玩了几天,两人终于回G城。
刚在汉景放下行李,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许乘跃和陈恋就来了。
黎听顿时规规矩矩地站起来,小声礼貌道:“叔叔阿姨好……”
许寄则皱眉,把黎听牵到自己身边来,“什么事?”
陈恋二话不说:“不是说领证了吗?结婚证书看一下。”
许寄:“你要撕了它吗?”
“撕了你俩就不是夫妻关系了吗!”陈恋道。
可能有十几天的冷静时间,以至于许乘跃和陈恋看着还算正常,但许寄知道,如果那时候他不在B城的话,他绝对要受一次伤,可能是被抡起椅子砸,可能是被扔烟灰缸等等。
黎听拿来两个红本子。
陈恋看了几遍,道:“偷摸去离了。”
许寄:“离了也还能结,到时候我就是离了两次婚的男人,除了黎听没人要的。”
许乘跃沉默,长达十几年的时间,纵使他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儿子认定的事情,无论怎么施压,他都无法阻止。
再怎么发火都没有用,许乘跃筋疲力尽,几乎是不想再管了,“那得再办一个婚礼。”
许寄可不是一个遮遮掩掩的人,万一被人看到万跃集团独子仍与前妻厮混在一起,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个许寄倒是没有异议,那时候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现在真心在一起了,自然要重办。
许乘跃和陈恋没一会就走了。
黎听道:“我其实没想再办来着。”
“嗯?”
“那样子你又要喝很多酒了……”黎听半抱着人,“胃痛怎么办?”
事实证明,可能是最近被养得好外加没怎么喝酒的缘故,许寄一路喝下来,白的、红的、洋的混的,虽然不舒服,但没有胃痛。
不同于上次,这次几乎是小两口自己置办的,许父许母只负责发婚帖。虽然同龄人之间估计没人敢婚闹,但以防万一长辈们觉得无趣,自己亲自上手,所以两人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西式婚礼。
楚期得知后有些难过:“诶?!我还想给黎听当伴娘来着,我还没当过呢!”
据他说,新娘是怕他抢风头,但黎听就没这个烦恼啦。
许寄:“你给他当花童吧,提裙摆那种。”
“诶!”楚期道,“也可以!”
黎听蓦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道:“裙摆…?我穿裙子?婚纱?”
许寄捻着对方的长发玩,凑到耳边小声道:“骗他的,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你这个样子,等回家了再穿,我买了的,婚纱和旗袍都有。”
黎听荒唐地看了对方几秒,随即笑了,“我懂了,哥哥是想我穿着裙子操你对不对?”
许寄勾起唇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