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走到两人中间,将两人分开。她给珍珠使了个眼色,让她有点儿做主人的觉悟和气度。然后,她又将七月拉到炕边,让七月上炕坐。 “你都有好几瓶了,有什么稀罕的。珍珠只得了一瓶,正是稀罕的时候。”夏至低低的声音跟七月说。 七月果然就消了气,觉得胜过了珍珠许多,也就不用跟珍珠一般见识了。“她就是小气。谁稀罕她的东西!” “还说呢。”夏至挑挑眉,“你就少说两句。” 七月其实有些怕夏至,见夏至眉梢挑起,一双眼睛带着笑,笑容里却又带了些冷厉和威胁。她顿时就有些气短,嘴里咕哝了一句,就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