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无期当然听见了这话,低垂的眼睫一阵颤动,却仍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他还是做不到。就算身体已经格外难耐了,他还是没办法坦然的跟曾经仰慕的前辈在一张床上共享情人。

要端着就继续端着吧老情人坐在腿上放浪的扭腰夹穴,伊衍没空理会蔺无期,搂着白钦羽往床头挪。

也不知道白钦羽是不是对尿道棒有特别的偏好,床头柜里也放了十来根,一水的纯金打造,镂空雕花的,嵌宝石珠子的,一根赛一根的精美。伊衍挑来选去,最后捡出一根通体光滑,顶端坠着米粒金珠的细长金针,一边揉搓半勃的肉茎,一边往鲜红的铃口里插,口里笑道:“这根稍微细些,钦爷用着也不那么难受,实在要泄也流得出来。”

“嗯啊……衍儿……”又生疏了快一个月,尿道遭受异物的入侵,分外酸胀刺激,白钦羽软软靠坐在伊衍怀里,敞着两条不住发颤的腿,微拧着细长的眉张嘴低喘不已。可越是酸胀,性器就越兴奋,金针才刚插到底,一缕白浊就从铃口缓慢的渗了出来。

做完了手里的事,伊衍开始托着紧绷颤抖的饱满臀肉不紧不慢的顶弄,舔着圆润的耳垂低声笑问:“等了我多少世?”

略微愣了愣,白钦羽转过头,将脸贴在温热的颈脖上眷恋磨蹭,微扬着唇角柔柔笑应:“不重要了,对吗?”

“不,很重要。”突然加快速度狠狠向上顶弄,专门对着敏感的穴心凶悍撞击,伊衍放肆舔吻着布满艳色的脸颊,哑声低笑,“这关乎我得伺候钦爷多少次,才能勉强找补回来,不是吗?”

穴心敏感的软肉被坚硬的肉棱一遍遍拉扯着,顶撞着,酸软激爽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冲击着下体,勾出源源不绝的淫汁如失禁般淌出,让白钦羽情难自禁的跟随凶狠的肏干狂乱摇摆,好一会儿才颤声呜咽道:“记,记不清了……总有,十来世吧……唔啊,衍儿,慢些……太猛了……钦爷,受不住的!”

“那就算十世好了。如果按一世十次算,十世一百次;按二十次算,那就得两百次……钦爷,你可得太太平平的活着,才能让我稍微还上一点啊。”眼看白钦羽喷汁喷得完全停不下来,伊衍略略放慢速度,掐着颤抖不止的腰缓缓研磨抽搐痉挛的穴心,在他耳边低低道:“钦羽,多谢你。”

虽然早把一颗心都交给了挚爱的弟弟,可当听闻白钦羽独自等待了自己几百年依然无怨无悔,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第一次听见伊衍唤自己的名字,霎那间,压抑在心底的孤寂、无助弥漫了胸口,酸楚中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欢喜,化作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白钦羽不顾一切的转过身去,狂乱的吻着伊衍,哽咽道:“不是……衍儿,明明该我谢你的……”

轻揉着凌乱的雪发,细细舔去不断滚落的泪珠,伊衍含笑哄道:“好了,别哭了,钦爷这上面也哭,下面也哭的,我该先安慰哪里才好啊?”

“嗯……下面,下面……衍儿,狠狠的肏我!我受得住!”喷薄而出的情愫让本就高涨的欲意泛滥成灾,白钦羽再度迷乱了表情,强撑着酸软的腰肢激烈起伏盘旋,仰面忘情的叫喊道:“衍儿,你再肏得深些,快些……啊……钦爷的穴好痒,得衍儿的大肉棒狠狠的肏,重重的肏,肏到合不拢,才能止痒……唔!喷了喷了啊!”

他俩的话,蔺无期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再次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白钦羽眼中含泪,却面露欢愉,被伊衍顶得颠簸摇摆,每一次下坐都会在被褥上洇出一片扇形的湿痕。充血肿胀的性器上下甩动,垂在外面的米粒金珠被夹杂着丝丝缕缕白浊的前液染得湿漉漉的,在不住的摇晃中发出细碎黏腻的声响,晕开淫靡的水光。

不用想也知道白钦羽此刻有多快乐,他无法控制嫉妒又羡慕的情绪将胸口搅得憋胀闷堵,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