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余昭的愧意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他愈来愈情色的梦境,反映出对余昭愈来愈深重的情欲。
梦里的余昭做不出这样淫色的表情,所以萧闲禹的梦境逐渐脱轨、变态,沾染上无法抑制的恶欲。
他很喜欢观察余昭的脸,总是想着
想要用更激烈的、更暴戾的手段,把余昭玩到失禁逃窜、甚至翻着白眼只能抖屁股高潮。
他想要见到更多的余昭、更淫乱的余昭、只会对他露出情色表情的余昭。
那些淫乱的春梦背后,除了憧憬,还有他泥泞不堪的性欲。
他那么逃避自己的欲望,说不定也有一层原因。
是担忧着一旦放开,便如洪水破闸,会冲毁一切。
其实他害怕,一不小心,就暴露出自己泥泞的欲望。
他很想要把余昭肏到坏掉。
余昭会害怕吗?会讨厌吗?对他沉闷粘腻的情欲。
一边愧疚着,一边恋慕着,觉得这样做不好。但其实那些纠结愧疚背后更深的原因是只有他知道,他想做的根本不止这些。
情欲连绵,竟与他的愧意共生。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他想把余昭肏成离不开自己的、沉溺在情欲里的小狗。
他很想,给余昭拴上锁链,给他套上自己亲手制作的项圈。
余昭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阴茎压着他的子宫,他甚至感觉萧闲禹要把子宫口都肏开。鸡巴上的沟壑反复舔吻他的阴道,拔出时甚至会勾住他的肉道,屄口在反复冲撞下早就痉挛起来,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尽量倚靠住萧闲禹。但是男人只紧握着他的腿根,每次当他被撞得往后倒,就会被掐住大腿拖回男人身前。
高潮的频率也被掌控,明明几次临近潮吹,但接近阈值时,萧闲禹就会挺腰,不再刺激他的阴蒂,反复用龟头蹭碾他的宫口,他明显感到深处要被磨开了,男人的阴茎正顺着狭小的空隙探入,宫腔内酸麻不止,宫口更是已经麻痹了,只会一滴滴落下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