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啊!要不是因为她全靠这群疯子哨兵吃饭,她早就在家宅到天荒地老了。

“麻烦来质问我前,你先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好吗,这位不知名的哨兵?”虞鲤说。

他笑眯眯道:“以撒,我的名字。”

虞鲤深吸口气,身前身后的空间都被男性躯体侵占,她没搭理对方,令自己镇定下来:“哨兵常年出入污染区执行任务,身上污染浓度高,对向导的净化应激是常有的事,为什么只有他被监禁?”

“他在找到我前就已经显露出异常……当时我感到困惑,但不敢确定,这是向导组后来从针对他的行动复盘中判断的事实。”

以撒看着她,神情丝毫没有意外之类的情绪:“这样么。”

虞鲤抬眸,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他为什么发狂是有迹可循的,你作为队长,有多久没关心他的状况了?”

他明明是第一负责人,结果一出事,就要来找自己这个底层打工人的麻烦!她又没有多拿工资,凭什么受这气,虞鲤在心里默默吐槽。

以撒眯起眼,看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地叹声:“抱歉,小鱼向导。”

他说:“难办啊,我们一旦下污染区,很少再有余力关注四周,有时候队友在身边畸变了都不知情。

好在听你说,他只是发疯,没有完全畸变,还挺幸运的?”

以撒饶有趣味地评价道。

虞鲤:……

跟她又有什么关系?换到平时,她或许能和这个有污染物世界的原住民们共情,但现在这种场合,她只想建议以撒没事多去看病。

“事情说清楚了,可以让我离开了么?”

虞鲤平复了一下心情,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