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鼻音微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拨通光脑里的一个?号码。

诸泽门内蓦然响起一阵铃声,仿佛紧贴着门后传来?,连虞鲤也?听得到。

室内陷入死?寂。

虞鲤并?没有拨通沃因希的通讯,而是打给了诸泽。

假如他一直从门缝中窥视,虞鲤的这通电话,相当于摊牌。把诸泽对狼王伴侣的觊觎,欲求,阴暗的攀比心,无所?谓地曝光在了太阳之下。

时间就此停滞,耳膜仿佛鼓动着谁的血液奔涌声。

过了几十秒,房门的把手转动,诸泽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男人寸发灰眸,一道疤痕穿过眼眸,形成冷硬的断眉,添了几分凌厉感。

他身穿无袖的黑色背心,汗水顺着他鼓着青筋的脖颈滑落,在领口晕开深色的水渍,散发着浓郁暴动的荷尔蒙。

诸泽眉眼阴沉,步风炽烈,走到她?面前,虎口掐着她?的腰,拽到自己怀中。

“……你早知道,”他嘶哑地道,“看我?的难堪,羞辱我?么?”

“我?还没追究你一直偷看我?呢。”虞鲤被他的热气?熏得有些目眩,一点也?不慌乱地靠着他。

当虞鲤视线下落,看到诸泽几欲崩裂的长裤时,惊讶地稍微清醒。

她、她没想过这个!

虞鲤困惑地说,“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诸泽?”

只是看着她?和亚瑟就……难道是她?误解了狼犬的X/P?

诸泽眸色沉沉,手臂用?力禁锢着她?,沉郁暴烈的吐息喷洒她?的脖颈,像是下一刻就会被他咬穿动脉,虞鲤皮肤汗毛竖起,感到危险的快意。

他是被自己逼到这个?地步的,同时也?在为了她?隐忍。

虞鲤手中握着控制他精神的木偶线,诸泽的清醒与失控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虞鲤柔声问?:“诸泽,你想?要什么?”

撕了你,当着狼王的面侵略、占有,完全覆盖他的标记。

咬着你的后颈,逼你吞下他的东西。

寸发男人神情冰冷,汗水从他坚硬的下颌骨滴落,汗湿的背心勾勒出?他明显的腹肌轮廓。

虞鲤手指抚摸他的发丝,温柔地纾解他翻滚的负面情绪。

诸泽手臂肌肉鼓起,跳了跳,他俯下身,强壮修长的手臂圈拢着她?。

汗水如同眼泪,滚烫地打湿了他的肩窝,男人张了张嘴,如同丧家之犬般哑声道:

“……做、你。”他说。

虞鲤双腿拢紧,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看了看他,又看向单膝跪地,等待着她?的亚瑟。

“仅限于今天晚上?。”

“无论是职务还是宠爱,我?给你挑战狼王资格的通行证,诸泽。”

虞鲤轻声说,“但在演练之后,你也?要坦然接受自己的成功或失败,不要让自己的异心影响到犬科组。”

“狼王是你们的上?级,而你们的主?人只有我?。”

虞鲤双手托起他的下巴,一缕粉发掉在耳垂前,温温柔柔地看进男人的眼底:“明白了吗?”

……

亚瑟是犬科组温柔全能的副队长,在战场上?有着优秀的指挥和策应能力,负责队伍的后勤,生活之中,他爱好侍养一些花草。

他有职务,经常要处理队内的杂事,以往下雨时,亚瑟会叮嘱室友帮忙将阳台上?养的花搬进室内。

但今晚,他们共同遗忘了这件事。

夜雨淅淅沥沥地浇打着客厅窗台那盆娇养的兰花,花瓣在雨水的冲击下颤抖着,透出?愈发清艳的粉色,雨水顺着叶脉滚落,不断灌溉着根系。

一整夜过去,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