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生出酥酥麻麻的痒意,他命副官退出?卧室,上床抱着她,龙尾慵懒地蜷在她的腿侧。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闭着眼睛,眼角通红,唇瓣艳丽湿润,身体脆弱地轻颤,像是没有根系的浮萍。
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气味。
意识到?这件事实,萨尔坎愉悦地晃动着龙尾,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侧颈,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片刻后,年轻的雄龙像是不满足,将?她翻过来,面?对面?让她坐在膝盖上,男人手掌箍起她的腰,粗重热烈的吐息熏红她的皮肤,鼻尖埋在她胸前的柔润处,体会着她的温暖与母性。
红龙总喜欢枕着她这里,闻着她的气?息,听着她平静安稳的心跳。
萨尔坎拥有[暴怒]的原罪,天性喜好战斗与杀戮,战争机器般的体格下的血液躁动沸烈,对他而?言,心灵上的宁静如此珍贵。
但萨尔坎还是不满足。
他红发散在虞鲤的肩膀前,气?息粗重,线条深邃的侧脸透出?深红。
……他还想被这女人抚摸,亲吻,从她嘴里听到?柔软羞涩的夸奖,比起异性方面?的赞美,他更想知道,他是不是她最优秀的小龙。
发烧在虞鲤的计划之外,吃过药后,她的状况好了些,决定利用?此刻的机会做些什么。
希望今夜的混乱,能让吹笛人探查清楚飞艇的构造。
“醒了?”红龙看见她纤长?的睫毛颤动,哑声?道。
“请您告诉我……”虞鲤强撑着精神问,“我们?要去的,究竟是怎样的地方。”
赶在红龙发怒前,虞鲤轻声?说:“这样……我才能放下他,跟您回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