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拦截成功。

但她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两难的局面。

虞鲤在房间里说?了标记海战组,毫无疑问被?他们听见了,赛共深深看着她, 眼角发?红,喉间压抑着呼吸,有种溺水般的破碎感?。

这世界上,好看的人风格各异,有些人适合正?装,有人战损后更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赛共就是那种哭起来像开了十级美颜的类型。

走廊里陷入寂静。

虞鲤顿了顿,问:“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说?清楚。”

赛共低头,脸庞的青筋抽动,像是感?到耻辱,泪水打湿黏在皮肤上的黑发?。

虞鲤还没说?话,修伊便?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哭。”

在众人的注视下,赛共像是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凌迟,骄傲,廉耻,自?尊,被?放在奚落鄙夷的目光之中暴晒,情绪的污泥窒息地堵住他的口鼻,让他想要挣扎,大口大口地呼吸。

灵魂离开躯壳,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下了,身体在发?抖。

赛共垂着修长的脖颈,听见自?己说?:“……想要标记。”

说?出口了。

那女人露出了怎样的目光,鄙视还是好笑?

……赛共充满躁郁地幻想着,心里升出尖锐的自?我贬低,但一种野性的直觉提醒他,现在不说?,她以后就会?完完全全地将他视作路人,连这种眼神吝啬施舍给他。

“我以为,”虞鲤慢吞吞地说?,“你很讨厌我。”

赛共面庞显现出一种幼猫般的茫然,身体本能?大于理智,他摇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