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摸。”
安德被拴在餐厅的?墙边,青年一双蓬松圆廓的?缅因猫耳垂下来,蜷缩在凌乱的?妹妹头里。
战损后的?猞猁不再是那副神秘而轻巧的?姿态了,他?习惯弯起的?眼眸睁开,看着虞鲤揪了揪他?的?聪明毛,然后指尖抚摸过他?的?耳尖,沿着轮廓,探进细绒的?耳朵内部,痒痒地旋转着。
这里是猫咪神经末梢分布丰富的?地带,十分敏感,手感软又温热。他?的?耳朵害羞般抖动着,舒服得眼睛发热,有液体想不受控制地涌出。
“哈,您可真是狡猾。”
猞猁笑了笑,仰起脖颈,压抑着喉咙里咕噜噜的?呼声,“趁人之危,侵犯我的?身体……不觉得过分吗。”
“这就是价值一百万的?猫耳吗?”虞鲤笑着,挑起他?尖巧的?下巴,“好像没我们犬科组的?萨摩耶耳朵好摸。”
对待高高在上的?小猫咪,不能?表现出自己需要他?们的?样子,偶尔需要pua。
“松开他?们吧,陆吾。”虞鲤毫不留恋地转身,“我有了新的?想法?,先去一趟海战部。”
陆吾气定神闲:“做好决定了,虞小姐?”
“嗯,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少女离开别墅后,陆吾用军靴踢了几?块玻璃渣到他?们手边,让哨兵们自己松绑,随后跟着虞鲤离开。
赛共割开绳索,起身。
“你们怎么打算,还去找小鱼向导吗?”狞猫哨兵舒展了一下筋骨,站起身,视线逡巡同事们的?表情,问道?。
“我刚才听?到,她?的?标记名额只剩四个人了,啧,我随口一提,不是想去的?意思。”
安德往日骄傲翘起的?耳朵缩进金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