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找到以?撒,他换下作?战服,穿回V领开到腹肌的黑衬衫,热情地张开手臂,胸膛火热地迎了上来。

虞鲤满嘴都是大猫柔韧光滑的肌肉触感,像是野兽皮毛晒着太阳的气味,虞鲤呼吸困难,艰难地从他的沟壑里抬起头。

以?撒弯起金眸,手指摩挲着她的脸:“昨晚爽不爽,一个人玩自己都能出那?么多水?”

“上瘾了?”

“今晚我帮你捣一捣,好好检查吧,小鱼。

这人……说话越来越混账了。

虞鲤脸颊红透,踢了他一脚,让他正经点?,随后把自己的打算对以?撒说了一遍。

以?撒的笑容消失。

男人脸庞阴沉,眼白全黑的眼瞳森寒,泛出血丝,如同林间?蛰伏的捕食者般盯着她。

“这几?天那?么主动,就是为了这个?”

他健壮的手臂鼓起青筋,牢牢箍在她腰后,嗓音低哑,像是嫉妒发狂的猛兽:“……贪心可不好啊,小鱼宝贝。”

他眸底卷起狂流,危险地掠过她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她叼回巢穴,吞噬,占有的眼神。

以?撒对她的感情一向是服从和占有欲交织。

虞鲤一直明白,以?撒虽然各种意义上的好用,但虞鲤被他囚禁和强制的风险也同样大,她要时刻把握拴着狂犬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