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笛人嗤笑,表现?出不?屑,红眸却直直盯着虞鲤鲜为人知的风景,宛若狩猎之前的野兽,瞳仁竖成一道直线。

升温的氛围摆在这里?,虞鲤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虞鲤没有拒绝,或许是被小乌鸦动情微红的表情迷了眼,尝一下恶魔帅哥的滋味也不?错。

“如果想继续下去,就别说那么过分,适可而止。”虞鲤耳垂发红,实在想不?到他去哪里?进?修了。

“……不?让我说就算了。”吹笛人喉结滑动,懒得和?她争辩,“这是事?实。”

他轻轻喘着,貌似隐忍到极限,说完这句话便?跪下来,薄唇吮着她的皮肤,收着尖牙,汲取人类女孩温暖潮润的味道。

和?他绅士的气质完全不?匹配。

这样粗鲁,这么不?留余力的对?待,虞鲤只从一名男人那里?体?验过。

甚至连调情的话都跟那人说得一模一样。

“对?别人也是这样?”

吹笛人将脸庞贴上流动着潺潺溪水的山谷,满足喟叹。

“……失礼的表现?。”他唇角沾着湖水的光泽,轻轻地斥责道。

大脑一片晕眩。

虞鲤宛若泡在温泉里?,热气渗入肌理,温暖的雨丝从她脖颈滑落,打?湿桃粉色的春雪,积蓄在微微深陷的曲线里?,黑色羽毛的成鸟一一啄吻她欲落的水珠。

懒散,愉悦,飘飘然的感受混作一团,就在这时,耳边炸开?光脑的铃声。

虞鲤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抖,双腕被束缚,手肘碰到了接听键。

“小鱼?”

通话里?传来男性沉哑慵懒的嗓音。

是以?撒。

虞鲤全身紧绷,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小鱼……我好想你?,知道你?最近很累,我不?打?扰你?。”

“今晚,我们在电话里?试试吧?”以?撒像是在洗澡,伴随着淋浴的水声,嗓音是压抑的低沉,染上不?同寻常的热意。

吹笛人看着她惊恐的脸,红眸露出嘲讽的笑意,舌头与?笛子一起用力。

虞鲤的拒绝霎时变成了一声邀请般的抽泣。

……

最后,虞鲤和?以?撒的通话直到半夜十二点才结束。

和?吹笛人的纠缠更是持续到了凌晨两点。

虞鲤睡去前,被恶魔的舌头拷问得全面崩溃,被褥都湿透了。

第二天醒来,虞鲤脸颊冒烟,几乎不?敢细想昨晚的战况。

……以?撒昨晚,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那是因为,在以?撒幻想着给她、问她舒不?舒服时,确实有另一位男人在服务她,虞鲤挂不?断通话,更加无法说出真相,只能发出细细的哼声,哭泣着对?他撒娇,让以?撒越陷越深,才能将自己这边的异样瞒过去。

当然,虞鲤说那些话时,聪明地没带主语。

所以?,她也间接安抚了小乌鸦。

……成长?过后的吹笛人没那么好哄,以?撒挂断通话后,恶魔又用那根变化无常的舌头折磨了她两个小时,虞鲤在最后一次登峰晕倒,才让第一次尝到果汁的堕天使罢休。

早上醒来时,吹笛人帮虞鲤把被单洗干净了,人却不?见踪影。

虞鲤意识到,昨晚也许就是他们在北地见的最后一面了。

依吹笛人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光明正大地跟她回阿尔法,但私下里?会来见虞鲤,毕竟,虞鲤的永久标记还没给他。

好吧,有缘再见。

虞鲤打?了个哈欠,起床,忙碌起今天的事?。

明天就要返程,下午,虞鲤和?塞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