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的耳朵,吹笛人轻吸着气,垂耳兔般的羽毛尖扫着她的手心?,一颤一颤的,勾得?她微痒,像是挑逗。
虞鲤对他的耳朵吹气,他的耳羽向?后缩起,贴着鬓发,变成了飞机耳。
“……玩弄我?”他冷冷淡淡地问,尖牙危险地磨着她的脖颈。
虞鲤快乐地揉着他耳羽根部的细绒,稍稍拨开,那里皮肤通红,已经?被玩得?充血。
“你好敏感哦。”虞鲤惊讶。
吹笛人喘息一声,像是被伤害了自尊,微恼:“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手掌按紧她的肩膀,尖牙陷进她的肌肤,没咬出?血,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吸吮。
脖子是虞鲤的敏感点之一,他这么舔,有种将虞鲤最脆弱的地方?包裹起来,反复品尝的错觉。
恶魔的舌尖细长艳红,能?随意变化长度和形态,虞鲤完全想象不到?下一刻他的舌头是会长出?倒刺,还是分叉,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幸好虞鲤之前和吹笛人接吻了四个小时,都没让这样的舌头伸进口腔……不然她绝对受不了的!
虞鲤指尖失去力气,眯起眼眸,颤抖地在他的耳羽尖上留下印记,随后身体?向?他怀里倒去,双腕被他单手束缚起来。
“这就不行了?”
“刚刚不是在加百列的精神图景待了很长时间么,玩我不行,玩他就玩爽了?”吹笛人阴沉地质问道。
……这种怨夫语气是要闹哪样啊!
吹笛人掐着她腰侧的软肉,小心?地将指甲避开,放在掌中?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