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以撒胸膛起伏,粗重地喘息着,男人?如雨点般急促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脖颈,虞鲤仰起下巴,舌尖被他?重重吮吸,又麻又热,几乎被大猫亲得换不上气。

“怎么身上这么浓的狗味。”

虞鲤被他?抱在手臂上,双脚悬空,这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她?只能用手指掐进他?的胸肌,双腿死死环在他?劲瘦的腰腹,以免自己掉下来。

“我不在的日子,你对他?们这么好?”

以撒双目鲜红,手臂收紧,似是想把她?融进肋骨。

他?弯下腰,鼻尖埋进她?的小腹,病态地嗅闻着她?身上残余的味道,“什么时候让我也上桌,小鱼?”

虞鲤无力扬起手,给下方的他?来了一巴掌。

清脆的拍击声落下,以撒低低笑?起来,牙关颤抖着紧咬,像是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停下,我不想在这种地方满足你的私欲。”虞鲤抓紧他?的红发,压低声音斥道。

“啊……我知?道,你马上就要突破了,再蠢的哨兵也不会?现?在惹你不开心。”

“让我亲一会?儿?,小鱼宝贝。”以撒头发被她?扯得凌乱,鼻尖像是狗一样探向?她?的腹部,大腿,也不管隔着作战服,逮着她?的什么地方都能亲,边亲边发出沙哑暧昧的呻/吟,像是思春期的野兽。

虞鲤扯他?的头发,紧张地看向?休息室大门,生怕队长?或是犬科组的队员从那里?走?出来。

以撒笑?喘着,带着汗意的金眸明亮,抬头看她?:“沃因希那种体格都吃得下,使用我的时候会?更?爽,想试试倒刺么?”

虞鲤再也听不下去了,挥舞拳头,迎头对他?一套咸鱼痛击。

以撒笑?眯眯地接受她?爱的抚摸,站起身,抱着她?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间,又和她?黏糊了一会?儿?,说了几句令人?面红心跳的话,终于放开虞鲤。

虞鲤一下来,踢了他?好几脚,嫌弃地抹去脸颊上男人?的气息。

她?放狠话:“这几天你少来碰我,不然我先标记你的队员,也不会?标记你。”

以撒灿烂地笑?起来,挺了挺胸膛,刻着小鱼印记的铃铛在沟壑上方晃动?:“哈哈,我是单兵组队长?,你放着我不收,去疼那些孱弱的猫崽子?”

“我等你的宠爱,小鱼。”

虞鲤无语:“你知?道普信男这个词吗?”

“知?道,但我普通吗?”

以撒摸摸下巴:“我应该算是优信男吧?”

“……那撒撒为什么不亲你了?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孩子还?小,只要妈妈喜欢我,撒撒自然能认清谁是他?真正的父亲。”发现?虞鲤态度软下,加上这两天就有望得到永久标记,以撒心情愉悦,有来有往地和她?开起玩笑?。

虞鲤脸色涨红,又踢了他?一脚,气鼓鼓地离开了。

这头大咪怎么这么烧啊!

……

一夜过去,第二?天也平稳地度过,第三天早上,飞艇驶入了北部地带。

虞鲤坐在空战组的休息舱,和塞勒他?们讨论觐见教?皇的流程,枭队则去联络在下方接应飞艇的工作人?员,两次通话都没接通,大概是边境附近信号不好。

她?余光瞥见外面白茫茫的天地飘起了雪花。

明明已经?七月了,临近北地的地区居然还?会?下雪,可以预想到,北地应当是一派终年?冰雪不化的景象。

虞鲤将手贴在玻璃上,惊奇地看向?云海下方。

天空辽阔,远方的雪山群绵延起伏,高耸入云,巍峨而壮丽,峰顶积着厚厚的白雪,环绕着浓郁的雾气,山体线条犹如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