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和以撒赌那口气,她都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虞鲤悄悄瞄一眼旁边的树屋,见赛共没有动静,貌似不关心她做什么,虞鲤放心下来,轻轻踩着阶梯走下去。

可下了楼梯,还未走出这片空地,她便看清林间小道入口处蹲守着的白发人影。

虞鲤:!!!

后颈顷刻间激起一阵战栗,虞鲤惊慌失措,扭头就想朝来时的方向跑去,可还没走出两步,她便被身后沉重的男性躯体扑上来压倒在地。

“啊……!滚开,别碰我,疯子!!”

阿斯蒙带着汗意与血气的大掌按上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掌将她握牢在怀里,他低下头,带着倒刺的舌头袭向她的后颈,像是想要在她颈间留下标记。

虞鲤拼命挣扎,眼角溢出泪花,背对着他的姿势比之前那样让她更没有安全感,虞鲤没一会儿就失去力气,她呜咽着揪紧地上的草叶。

但没过几秒,疯子便突然僵硬,随后喉间发出低吼,手掌痛苦地拽住脖颈上的电击圈。

虞鲤迷迷糊糊,不想被哨兵吃掉的本能让她抓住机会,快速推开他,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起来后有些站不稳,幸好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她无力抬头看了眼,是回归的以撒。

“好可怜啊,小鱼。”

他带着笑意,指腹蹭了下虞鲤被泪打湿的颊边:“忘记给我们队的看门狗拴起来了,但怎么说,还好提前给他带了电击项圈。”

“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是想逃跑吗?小鱼。”

虞鲤缓了缓,有气无力地骂他:“……滚。”

以撒不在意地笑了笑,抱起她回到树屋,看到阿斯蒙也浑浑噩噩跟在以撒身后上来,虞鲤也不顾身边这个以撒是变态了,恨不得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

赛共刚刚没出现,这会儿阳光

銥誮

登场,笑嘻嘻地抬起军靴把阿斯蒙踢在地面上,走近解开他的电击环,给他带上项圈。

红发青年拍了拍虞鲤的肩膀,让她抬头:“你和我的队员好久没见面了,不和他叙个旧吗?”

虞鲤心里鱼鱼头流泪,咬着含糊的泣音骂他们:“……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心软给你们的狗队友做了深度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