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官方队伍的言语污蔑只字不提。”

“您也知道我是治疗系向导,那为什么看见我的第一眼,你便开口骚扰,让我去‘陪陪你们’?”

“我记得,联邦对辱骂,贬低官方队伍的平民,是有行?政处罚的?”

“我就是嘴上吹吹牛逼。”男人冷笑,“你们率先动手,害得我被寄生,赔我医药费和说法吗?!”

虞鲤耐心道:“我们会为您治疗,只是顺序靠后,因为你们没有帮忙营救平民,您的同伴逃生时甚至没有捎上你,最?后是官方队伍将你救了出来。”

“根据规定,我们先救那些战士是应该的,您的队伍又在这?次危机中贡献了什么呢?”

男人不依不饶:“官方的人为了救人受伤,是他们自找的,他们搜刮了平民多少油水不提,受点伤又怎么了??”

听到这?里,西部战线的采访队伍有许多人都皱起眉头。

虞鲤气?得笑起来,温温柔柔地?说:“您说这?话,可就是不尊重联邦所有的前?线战士了,这?个?罪名,我记得要比污蔑单独的向导和哨兵,要高出许多吧?”

“如?果您不是躺在这?里,执法队的人现在就会将您带走?,医疗兵也都是官方的战士,您既然说出这?话,我想?他们不会再治疗一名有间/谍嫌疑的人。”

男人霎时意识到中了虞鲤的言语陷阱,支支吾吾地?说:“是你这?女人……诱导我说出来的!”

虞鲤说:“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欲盖弥彰的人是谁,您心里很清楚。”

摄影师和记者?对她暗暗比了个?大拇指。

“道个?歉吧,先生?”虞鲤兵不血刃,笑道。

男人脸色铁青,意识到他的命攥在这?女人手里,不道歉,这?件事就收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