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慢慢悟透了他的意思,白?皙的面孔浮现出?尴尬和无?措,立马就想收回手。
一个狼王就够她受了,这、这个应该还不可以吧!
“抱歉,以后我会更加克制,向队长争取侍奉你的资格。”
诸泽替她整理被水淋湿的衣物,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在此之前,你只看着犬科组,不要再看向别人。”
“包括潜行组,海战部,”诸泽面无?表情地?强调,“以及毫无?廉耻道?德的以撒。”
……
虞鲤被伴侣的下?属一通服侍,双腿发软被他送回狼王身边。
深夜,飞艇座位降下?挡板,虞鲤蜷缩在沃因希怀里,想到刚才的事情,脸颊发红。
狼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她昏昏欲睡,感觉到颈侧咬痕那块依然酥酥麻麻的,有些痒痛。
虞鲤半梦半醒中不由得伸手去摸,沃因希沉默良久,随后轻叹一声,舌尖温柔地?舔吻了下?小伴侣的颈侧。
他拥有霜狼的兽血,体/液除了标记伴侣之外,还可以消炎和镇痛。
“队长……“虞鲤迷迷糊糊叫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