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五十几个学生同时出声。

印芳这才说:“好了,坐下吧。”

雪茭低着头,闷闷的坐下。

她仿佛还能感觉到别人放在自己身上嘲笑的目光,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却屈辱难堪。

雪茭低着头,僵硬的包着书皮,易天郁看了她几眼,直到印芳出去接电话,他才扭头说话:“喂?你怎么了?”

没有应声,旁边的人还在包着书皮,像是没有听见他讲话。

“喂!”

易天郁将脑袋靠近,突然一愣,傻傻的问:“你哭了?”

雪茭还是没有抬头,只有一颗透明的水珠,“啪嗒”一下落在桌上。

易天郁缩成一只鹌鹑,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