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垂下头来,像是有一根绳圈收紧了他的脖子,缓缓吊死。 门被“吱呀”地一声打开,又“嘭”地一声关上了。 他甚至连一句“再见”都没有收到,大概是因为对方已经下定决心不会与他再相见了,所以连说一句告别的话都成为了累赘。 他双手撑着床面,红色的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被褥变得更加厚重潮湿。 而他的声音像是被捂在层层厚重的棉被之下,一点一点溢出来,弥漫着让人闷得喘不过来气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