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很快浸湿了那张手帕。
在倾听对方讲述的时候,伊里斯也趁机环顾着她居住的房子
这是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在村民的房屋普遍单层、而只有村长家才是三层的情况下,珍妮小姐的生活水平应该是相对优渥的程度。
尽管房子看起来很新,但屋子里摆放的许多家具却看起来有着一定的年头,上面能找到许多使用的痕迹。
根据村长的说法,奥特兰德村是三年前建成的,那么人究竟是有多念旧,才会将那么多大件的家具千里迢迢地带来新村子呢?
除非······从一开始,对方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伊里斯又在珍妮小姐明显年轻的面孔上又看了一眼。
“你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吗?”少年问道。
他的视线在桌子边转了一圈,然后拿起了盒子里的一条新手帕,向着对方递了过去。
“哦,十分感谢!”珍妮小姐接过手帕,有些感激地道谢:“当然,我敢保证自己没有离开过这间房子!事实上,前天我就接到了一份来自城里的订单,为了完成这幅画稿,我已经连续工作了整整两天了!”
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珍妮主动站起身来,带着伊里斯参观了自己的画室。
画室正中央架着一副巨大的画布,上面涂满了深绿和浅绿交接的颜料,赫然是画的他们刚醒来时遇到的那棵巨木。
显而易见,这是一位年轻的女画家,她还并不怎么擅长协调创作和生活之间的界限,伊里斯很难从门口走到画布前面去欣赏这幅画他的步伐前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颜料包装,以及那些被团成球的废弃稿纸。
珍妮小姐的活动路线并不复杂,只有卧室画室浴室这样的一条直线,可就在这条直线上,却满是来自艺术家创作后的遗留物品。
伊里斯沉默了两秒,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