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

“哦,好。”

时绮接到指令,听话地站起身。

原本的主卧和次卧一并打通,卧室格外宽敞。为分隔空间,拐角处重新砌了半面装饰墙,最底下镶嵌有一座无火壁炉,能看见墙后的一排排满墙玻璃柜,里面大部分放的是各类首饰。

刚才一路走来,他还看见了一个专门的衣帽间。

难怪商随这么多衣服首饰,一个月不带重样的。

上床以后,时绮意犹未尽,想到刚才吹头时的惬意,脊背微微发痒。

他很喜欢被熟悉的人抚摸,但自从长大一些,时安不会再来主动呼噜他,时绮也觉得喜欢被抚摸太过黏人,与自己一贯的形象不符,从没跟长辈们提过。

林言倒是经常和他有肢体接触,却更接近于打打闹闹。

等到商随吹完头发进来,时绮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想被触碰的愿望却愈演愈烈。

到底怎么回事。

时绮郁闷地想。

商随的手指沾了罂粟吗?摸一下就好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