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

“我的手环不见了,做笔录的时候才发现。”时绮把头埋进他的肩膀,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甜蜜的香味,断断续续地说,“可能落在了安全屋。”

“明明才收到不久……”

“没关系,再给你编一个。”

时绮应了一声,在商随怀里彻底放松下来,想到什么说什么:“他好恶心。”

“嗯。”商随听懂他的意思,赞同道,“就算我见过很多恶心的人,郁知玲也能名列前茅。”

时绮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觉得难过,眼眶又开始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