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Omega,即使有监控拍到他强行将时绮拖进安全屋的画面,性-骚扰的部分却难以取证,最终只简单做了调解。时绮那边则需额外赔偿被破坏的安全屋。
中途有警员好奇地向商随投来目光:“看监控画面,你是生生将门踹开的,这怎么可能!安全屋的金属门板连狮子老虎都撞不开,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间刚好有问题。”时绮先一步回答,“锁不牢固。”
警员半信半疑,最后只道:“这样啊。”
郁知玲从头到尾没有多说一句话,离开警局后,他呼出一口气。
浑身上下传来持续不断的疼痛,脸似乎也肿了,口腔里依稀残留有血腥味。
发情期的身体本就敏感,他在来警局的路上注射了抑制剂,针扎进去的一瞬间,抑制剂与身体内存留的药物冲突,灼烧般的痛苦令他面色惨白。
“都结束了吧,”郁知玲看向另外两个人,“那我走了。”
他心情复杂,痛苦和失落中夹杂着一丝不甘,看向商随道:“你运气真好,有人愿意这么维护你。”